“走了,回去睡觉。”
容和尘一下子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屋子走,大半夜不睡觉想什么心思。
江元化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这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脸上红的感觉能煎鸡蛋,呆呆的任由人把他抱走。
躲在暗处的花月跟春风明显感觉到,那姓容的道士抱着自家王爷走的时候朝她们这儿看了一眼。
花月有些焦急,“他就这么把王爷抱走了?这么直接?我怎么瞧着跟那些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春风下意识开始反思,“难道是我给王爷打扮的太过诱人了?”
花月义愤填膺,“那也不行啊!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他哪儿像个正人君子,我们王爷吃亏了怎么办。”
春风回过神来,安慰她道:“好姐姐,这有什么。他要是真欺负了我们王爷,只要王爷喜欢,就叫袁将军给捆进王府,任王爷赏玩就是了。”
花月忧心忡忡的点头,突然站起身道:“咱们还是去备着热水吧,万一王爷要用呢。我看那姓容的也不像是个会伺候人的。天杀的,也不知道那房里有没有脂膏。”
最后,还是春风硬生生抱着花月的腰往屋子里拖,这才把想要敲门送脂膏的花月给按住。
那边容和尘一路抱着怀里的人回到自己的屋子,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还忍不住心中感慨一声。这个小化也太轻了,抱在怀里跟只小猫没什么区别。
把人放在床上放好,扯过被子给他裹上。容和尘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头上身上那些金饰要拆吗?你自己弄还是我帮你?”
江元化进了温暖的房间,人还是晕乎乎的,闻言还以为他要脱自己衣服,心说进展这么快的吗?
下意识颤抖着道:“不、不脱了吧,太快了点。”
容和尘有些疑惑,“不拆下来你睡觉不硌得慌吗?”
江元化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些春风给自己装上的金饰,为自己思想的飞速进展感到一丝羞愧,悄悄将小脸儿往被子里埋了埋,小声道:“要拆的。”
容和尘点头,“那你自己拆吧,不然咱俩都睡不好。”
那些金饰那么多,隔着被子都能隐隐看见轮廓,他到时硌得到处翻滚,自己也睡不了一个好觉。
已经被花月春风认定不是正人君子的容和尘,现在倒还是正人君子的想法。
但是我们小王爷听了这话思绪就开始乱飞了。
咱俩都睡不好,听听这个“都”字,怎么听怎么像是今晚要发生什么的样子。
羞怯中带着一丝兴奋的小王爷躲在被子里跟自己身上的玩意儿做斗争,给被子踢成奇形怪状的样子。
其他的倒是好说,就是横在胸口上的那缕金线,那是春风从后面扣上的,他自己解不开。
越急着解开就越难搞,江元化急的都要冒汗了。
容和尘就眼睁睁地看着某人硬生生将被子搅的乱七八糟,甚至还听见一些金器敲击破碎的声音隐隐从被中传出。
败家玩意儿。
生活一向节俭的容道长叹了口气,伸出手戳了戳那个小鼓包,“需要帮忙吗?”
那个小鼓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可以说是僵硬。
过了半响,江元化不知道从被子的哪个角落中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红着脸结巴道:“要、要的。后面的我够不着。”
发丝紊乱,松松地贴在脸上。白玉般的面孔上被金丝压出几道红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绚丽夺目。
“从被子里出来。”
容和尘对着他招手。
江元化扭捏了半响,四肢并用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挪到容和尘面前,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就那一个,它扣在后面,我真的够不到。”
容和尘倒吸一口凉气,心底静心咒念得飞起。
这该死的静心咒一点儿都不静心,回头得给它好好改改。
江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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