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容和尘道:“容道长,这是陛下所赐。”
容和尘冷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修道之人不染凡尘。陛下不必担心,贫道这就走。”
说着就站起来,最后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江元化,转头就走。
“容和尘!”
江元化急疯了,好不容易逮到人,还这么和自己心意,结果被皇兄搅和了。
站起来就想追出去,被南安帝一把拽住,“化儿,你要去哪儿?”
江元化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皇兄都怪你,本来好好的,你一来他就跑了。我要去勇敢追爱,别拦着我,小心我死给你看哦。”
熊孩子江元化十分懂得如何威胁自己亲哥哥。
说完就跑出去,走到一半又折回来。
南安帝看到弟弟回来,还挺高兴,“回心转意了?这才对嘛,跟皇兄回去,要什么公子没有。”
“皇兄你可闭嘴吧。”
江元化一把捂住他的嘴,轻车熟路地从高内侍怀里摸出一大笔银票,还用桌布打包了刚刚容和尘不要的百两黄金,然后顺手抄起南安帝的佩剑。
“这把剑借我用用,皇兄我走了哦。”
转眼间就被自家弟弟洗劫一空的南安帝心累的很,真是男大不中留!
扭头看见跪在地上的花月跟春风,顿时恨铁不成钢道:“还不快跟上你们王爷。”
“是,陛下。”
花月跟春风对视一眼,身形如鬼魅般飘了出去。她二人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武力高强。
心累的南安帝颤颤巍巍地将手伸给高内侍,高内侍急忙扶住。
“回宫。”太气人了,朕要回宫找爱妃们来教育这个不孝的弟弟。
“那今天的早朝?”高内侍试探着问。
“不上了,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一天。”南安帝连连摆手,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去面对那些废话连篇的大臣们。
江元化刚追到门口人就傻了,他完全不知道容和尘往哪个方向走了呀。
“唉,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的特好看的道长?”
拽住一个小门房,江元化比划道:“比我高一个半头的样子。”
“回王爷,奴才看见了。”
那小门房被吓得刚要下跪,被江元化拽住,“别忙着跪了,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小门房抖啊抖地伸出手,指向江元化背后,哆嗦道:“回王爷,您说的是那人吗?”
江元化转头一看。
庄子口载种着一颗十人合抱的大桃树。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漫天的轻粉红霞遮住了半边的天。风一吹,绯色的浪花层层叠叠,涌动不止。落花被风吹下,送到了树下人的肩头,白雪里染上了色彩。
“容和尘!”
江元化眉开眼笑,背着死沉死沉的黄金颠颠儿地跑向他。
跑到面前,站定,抬头,笑地露出两颗小虎牙,“你是在等我吗?”
“王爷跟着贫道做什么?”容和尘反问道。
江元化低下头对手指,“我、我喜欢你,想跟着你。”
容和尘眼含笑意地看着他跟个小鸵鸟似的,脑袋低着不敢抬头。
“可是道士是不能成亲的。”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冷,一点都听不出他眉眼带笑的意思。
江元化下意识搅了两圈手指,“我、我...”
“你准备无名无分的跟着我?”容和尘给他补充。
小王爷哪儿受过这种委屈,要不是实在喜欢他,换了旁人这么欺负自己,早就跑回去跟皇兄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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