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含笑说:
“乖,相信教官。等这件事情结束,教官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而且还有阮玉祁在呢,他不会让我有事,你忘了用你翅膀做的那个药了?那个药不一定能保住肯特,但一定能让我平安无事。”
“可是——”
“嘘——”阮遂温柔打断陆行,“没有可是,我不会有事。你还在我身边,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着,阮遂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贴着陆行颈窝,感受着陆行颈侧血脉有力跳动,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嘶——”
陆行冷不防感觉脖颈处一股疼痛,轻呼出声。但他并没有动,被阮遂遮盖的双眼缓缓闭上,刷子一样的睫毛蹭得阮遂掌心微痒,不由得放缓牙齿,没有深深嵌入陆行的皮肤。
只不过,他这一松口,陆行仿佛不愿意了。他微微动了动身体,脑袋朝另一侧歪去,好让阮遂咬的更顺利。
他这一动,直接把阮遂在做什么,暴露在本就好奇两人在说些什么的严远和肯特眼中。
两人只见阮遂叼着陆行脖颈靠近锁骨位置的皮肉,也不知是亲还是咬。反正配着陆行颈间光亮的水痕和微红的皮肤,看起来欲极了,弄得他俩都有点脸红。
回想起陆行刚才歪头的动作,两人更是闭上眼睛,以免被一会儿反应过来的两人灭口。
只不过这眼睛是闭上了,严远这心里却跟长草了一样。那可是陆行和阮遂啊。
虽然知道两人很恩爱,平时也不介意在他们面前撒狗粮,比如抱一下,亲一下。但两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的……色气和不背人。
平时陆行更多的是冷着一张脸,在训练场训练参赛队员。阮遂则是依旧一副对谁都温柔,笑意却不达眼底的认真工作。想要看见两人露出的真实的自己,困难极了。
所以,平时两人腻歪一下,周围的人都不出声,也不起哄,还会给两人留出空间。可今天这种情况他从来没见过,阮遂和陆行也不是那种真的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腻在一起的人。
所以,两人刚刚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阮遂用这种方法安抚陆行?
他这边还没想出头绪,就听到对面实在受不了陆行崩人设,以及为自己性命着想的肯特重重咳嗽了两下。
“咳咳咳,你、你俩还记得我可能就要死了吗?”
被打扰的阮遂最后亲了一下自己咬出来牙印、已经微肿的地方,抬头目光如电地看向肯特,冷冷道:“你不是还没死吗?要真的现在就爆炸,我就让陆行直接剖开你的胸膛,然后毫无措施地直接帮你重塑心脏。”
此话一出,别说当事人肯特了,就连严远都打了个哆嗦,心里直念叨:恋爱中的阮遂惹不得。虽然,平时也不能惹阮遂这个他们作战者的守护神。
见肯特被吓了回去,严远尴尬地笑了一下:“那个,我们先办正事。”
此时,已经被阮遂安抚好的陆行,把阮遂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握进手心,对肯特道:“我们能救你,作为回报,你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能有丝毫骗我们的心。”
肯特点点头:“可以,但我把一切都吐露出来后,你们得给我做个身份让我离开帝都去偏远地区生活。”
“没问题,我答应你。”陆行听着房门外距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现在一分钟都别耽误,能救你的已经来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如果有什么特殊的需要赶紧说,别等到了医院还要等待东西齐全。”
肯特见真的能救命,也不客气,直接指了指陆行道:“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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