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映川谁也不理,就这样拉着沈潋初跑,离开人声喧嚣之处,在一棵大榕树停下,从这里可以看见黑夜与海,浪花拍打礁石的声响如从梦里传来,是风,轻柔地送来凉意与海的气息,山下有光亮闪烁,像星星。
蒋映川不敢放手,却也不敢去看他。
沈潋初浅浅打个哈欠,就这样轻轻靠住栏杆:“你就这样站着呀。”
蒋映川这才回神,手指捏一捏沈潋初的指尖,然后把手指插进去,十指紧扣,上前两步,他身上还是那身赛车服,身材高大,就这样靠近,还挺有压迫感。
然后在距离一步的时候停下,将沈潋初困在围栏的方寸之间低下头,靠在沈潋初的肩颈处。
像一只野兽在休憩,但是又不太像,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长成的缘故,或许还过几年,他会更有力量,更运筹帷幄地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沈潋初听见剧烈的心跳,这人刚从赛场上下来:“你奖杯呢?”
蒋映川微顿,双臂合拢,小心地环住纤细的腰肢,更加靠近一点:“忘了。”
他哪里还有奖杯呢,第一的奖励握在他的手里呢。
沈潋初被他抱住动不了,竟然也没有感觉到不耐烦,就这样任凭他像抱布娃娃一样,紧紧拥住不肯放手。
海风拂过两人的皮肤,像是牵引住什么,将两人绕得越来越紧,热意似丝线一般环绕在狭小的空间里,蒋映川滚动喉结,微微俯身,咬上沈潋初的唇。
起初是试探,像是蝴蝶在踩点,轻轻的碰,接着便是轻咬,香气从皮肉中散发,蒋映川却想要得到更多。
沈潋初微微后仰想要喘口气,却被人按住后颈,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大半个月突然发现一小口井一样,吻得沈潋初嘴唇发麻。
喘气与水渍声,在安静的夜里飘荡入空中。
右手和沈潋初十指紧扣,被薄薄的汗水浸湿,却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像是要把沈潋初一口吃掉。
左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抱住那截细嫩的腰,赛车手的手掌有一层茧,粗糙而有力,沈潋初只觉得痒。
沈潋初在情,欲中沉浮,竟然还有空抽出心神来想:吻技竟然还不错。
也不知道多久,沈潋初的嘴唇都是麻的,那人终于退出来,额头碰额头地喘气。
沈潋初的眼眶都是粉红的,泪珠挂在睫毛处,嘴唇红肿,微张着喘气,可怜又可爱。
他吞一口口水,才反应过来:“喂,要野,战吶。”清楚地看见那人的耳后红上一大片。
“对不起。”嗓音又哑又低,又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朗,嘴上说着,手臂却越来越紧,几乎要把他揉进血肉里才肯罢休。
沈潋初舔一舔嘴唇上细小的伤口:“要不咱们,换个地?”
半晌,他听见耳边传来回答:“好。”
俱乐部上边就是酒店,但是沈潋初没有开房,就随便找一间唱歌的房间,灯是昏暗的,暧昧氤氲,蒋映川捧起沈潋初的脸,再一次吻上去。
其实,他本来只想今晚能和沈潋初一起吃个饭,多相处一会就好,却不知道为什么发展到这一步,做梦一样,今晚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但他并不想放手,甚至在想,第二天就能跟沈潋初求婚,戒指他买,玫瑰花也要买,还有钢琴曲,气球,蜡烛,父母那边他会去解释,沈潋初的哥哥那里,不论怎么阻挠,他都有办法,他要跟沈潋初结婚,然后白头到老。
手从下摆钻进去,身下的人难耐地挺起胸膛,蒋映川也就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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