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是克制又克制,将地表底下的汹涌岩浆隐藏地极好,但从大掌暴起的青筋可以寻得蛛丝马迹。
仅仅一瞬,挡板将后座隔得严严实实,吻从脖颈向下,黏糊糊地落到肩上,齐靖宇开始解皮带,狭小的空间内之后沈潋初的呼吸声,配上金属碰撞声,暧昧至极。
“???”不懂就问这是分手炮吗?
然后沈潋初先挑事,两个人在后座打起来,混乱中沈潋初的手肘狠狠地撞到齐靖宇的腹部,听见一声很低的闷哼,因为一方面是沈潋初实在难缠,另一方面是齐靖宇担心这人磕着碰着而束手束脚,没过几分钟就被制服。
某人骑在他腰上耀武扬威。
外套已经退到腰间,浴袍半落不落地挂在肩上,鲜红的吻痕如红梅一般点缀在雪里,沈潋初居高临下,掐住男人的脖子,使得对方被迫仰视自己。
男人的肤色是很浅的小麦色,愈发显得那双手肤白如雪。
齐靖宇虚虚地环住他的腰,即使是仰视,那双眼睛也是沉沉地压着,即使自己的致命弱点被人掐在手里,他依旧是一种沉着冷静的保护姿态。
沈潋初的另一只手如蛇一般从因为动作而掀开的衬衫下摆钻进去,慢慢地在男人下腹处摩挲。
这无疑是铡刀下的鲜艳如血的玫瑰,极致的危险,却又施舍一般给予他一些不痛不痒的折磨。
喉结滚动,终于扯回沈潋初的思绪,于是衣服里的那只手掐住肉,眉间染上一点怒气,愈发使得五官秾艳,活色生香。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强迫?”
腰间的痛感一直往上走,喉结滚动,齐靖宇低低地嗯一声,声音泛着哑意,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沈潋初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手里加重力道,迫使男人直视他的目光。
近乎窒息的……快感。
“对不起。”
沈潋初淡淡挑眉,勉强消气,松开手,甩甩有点酸麻的手腕,皱着眉,活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齐靖宇盯着沈潋初脖子上的红梅,低眉顺目地去给沈潋初捏手腕,沈潋初就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一会嫌弃轻了,一会又嫌弃重了,娇气得不行。
揉完手腕,齐靖宇给怀里熟睡的小猫裹好衣服,然后下车把他抱进房间,简单地擦擦脚,然后给人抱进被子里,暖黄色的夜灯亲吻小猫柔软的皮肤,他就这样陷进被子里,睡得香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
其实刚刚那样他也喜欢。
沈潋初现在在自己的房子里,睡在他们平日里一起睡的床上。
直到此刻,齐靖宇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小朋友的睡颜,他一晚上暴戾的情绪才有所缓解,他不知道坐了多久,低头亲吻沈潋初的额头,才去浴室洗澡。
冷水澡,洗了很久,他出来的时候,天边泛起鱼肚白。
床上的沈潋初睡得正香,待冷气散尽,他才轻手轻脚地上床将他拥住。
如同山峦拥住了初阳。
沈潋初又做了个梦,在这次的梦里,他是王国拥有绝色容颜的公主殿下。
雪肤红唇,他的头发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换颜色,眼睛如五彩的琉璃,代表了国家最高审美——这审美属实很迷。
恶龙,领国王子和勇者三个都想娶他,打得昏天黑地。
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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