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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便罢了,说小孩是万万不可的!
他抬手将盛星河扯在自己身后,看向云若竹的眼神冷了下来:“我知你生气,让你说几句也罢了,但你何必扯上小星河,他不过是担心我。”
“难道我就不担心吗?”云若竹脸上的温润从容也没了,难得露出些许悲嘁,“父亲半夜传唤我过去,给我看了你的密信,我担心得连夜御剑赶来,生怕你出一点事!你前几日下山前,是如何答应我的?说好的找到盛星河便回宗,让我等你,结果,后面买花魁、扮女装,又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哟,好热闹啊”,话音未落,房间内一人便摇着团扇,妖妖娆娆地从房门中走出。
君华今日也是一身月白色衣袍,不过腰间系了红色腰带,妆容秾艳,掐着娇滴滴的女声道:“好像听到有人叫我,便出来了。”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几人气氛的不对,而是走到盛酽身后,看着他对面的青衣男人,掩唇笑道:“对了,自我介绍下,我就是那个、被盛仙君买了初夜的魔修花魁哦。”
“咔擦”,云若竹搭在石桌边的手骤然发力,硬生生掰下了一小块碎石。
听得盛星河牙齿一酸。
这魔修来拱什么火!
然而君华却还觉得不够,涂着丹寇的手搭在盛酽肩上,而后者因灵力虚弱,一时没挣脱开来。
“五块极品灵石呢,让盛仙君破费了。”
云若竹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冷道:“不知廉耻。”
君华在盛酽发怒前,及时收回了手,对着云若竹摇了摇头道:“此言差矣,云道友如此呆板无趣,论谈情逗乐,哪里有我们魔修擅长?”
“闭嘴”,盛酽斥了他一声,又看向压抑怒气的云若竹,“师兄,你别听他胡言乱语,我跟他清清白白得很。”
君华轻哼了一声,也不在意,只在盛酽看不见的角落,拿意味深长的狐狸眼斜乜着云若竹,一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势。
直把后者看得心胸气闷,君子风度荡然无存。
“好多人啊”,一间房门打开,郁无朝也走了出来,他看见盛酽时,那双眼睛瞬间就亮了,快步走到旁边,小心殷勤问:“仙君,你的伤还好吧?”
怎么又来一个?
盛星河很是头疼,此刻的龙傲天还没踏上剑宗,只不过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他怕人被另外两个备胎偷偷打死,于是上前,悄悄把人推得离他爹远了些。
“这又是谁?”云若竹看向盛酽。
盛星河抢先道:“这人手握贺家地图的,没有他,我们可进不去贺家的内院中心。”
“不过一个凡人,哪里来的能耐拿到贺家地图?”云若竹不知是不是因为盛酽的缘故,看着郁无朝的眼神充满了打量。
在场气氛一凝。
郁无朝却轻轻哼了一声,面对能一只手捏死他的修士,仍旧将背挺得直直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不是盛酽仙君答应赔我一个未婚妻,我还不想加入你们这意图不明的队伍。”
未婚妻?又是一个不知道的事。
云若竹当即看向盛酽,太阳穴鼓鼓直跳。
他们到底还瞒了什么?
盛星河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一气之下抬手就把龙傲天搞死了,忙跳出来打圆场:“师兄别生气,此人未婚妻是贺府的大小姐,他、许是进过贺府内院,所以知道地图。”
然而郁无朝很快拆台:“我同贺樱已经解除了婚约,况且也没进过内院。”
盛星河当即心塞,只想堵住这人的嘴。
“不过,贺家的地图是我爹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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