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贺青岑打电话之前,马院长来到了一中,找到了李校,得知叶杰军生病住院了,马院长只好改为想李校打听,“李校,你有没有听叶杰军老师提过他在川省凉镇支教的人和事,比如,叶军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李校摇摇头,“没听他提过有关在川省凉镇支教的事,不过叶军这个名字,你说的会不会就是他自己?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叶杰军,大家都知道他叫叶杰军,但听他说叶杰军这个名字是上户口的时候,民警打错的,他家人原本要给他起的名字是叶军。所以,他家人一直都叫他叶军,我刚认识他那会,他父母还在,我就听两位老人叫他叶军,和他同事了二十多年的老教师出了校门,在家属楼也叫他叶军。平时大家叶老师叶老师地叫惯了,但他身边关系比较亲的人好像都叫他叶军。”
马院长听得心里一喜,终于知道为什么用叶军这个名字一直找不到这个人,原来是如此,他听到这里已经十分确定叶杰军就是贺青岑要找的人了,于是连忙给他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
如果马院长打听来的消息有八分可能,现在这些杂志和报纸就是百分百的确定,叶杰军就是贺月牵挂了三十多年,找了多年的人。
贺月出身豪门,却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年轻的时候足迹就遍布世界,去北欧看极光、滑雪,去非洲大草原看动物迁徙,去北美冲浪......
后来,毕业后进贺氏上班,因为有哥哥托底,贺老爷子对她比较放松,她也是经常忙完一个项目就会出去游玩休假。
有一年,她在半途,一时兴起,参加了前往川省凉镇支教的一个团队,被分到了某个村校。在那里,她认识了叶杰军,叶杰军那时刚高中毕业,在那时候,高中毕业可以选的学校有很多,但他却去了缺少教师的川省凉镇。
一个是向往自由,性格活泼开朗,物质富裕的年轻美女,一个是有志向,能吃苦,为了贫困地区的教育而放弃更好的前途的帅小伙。在贫困、交通不便的村校相遇,,即使他们相差四岁,也在日夜相处中,很快互生情愫。
在那个纯朴的地方,被彼此身上的良好的品质和性格吸引的两个人,谈起了平淡却不平凡的恋爱!
学校后山现挖现烤的红薯,皓月繁星下的亲吻,山路上绿柳野花编的花环,夏日林间大树吊床上的相拥,潺潺溪水边的嬉闹……
没有轰轰烈烈,却如刻骨铭心!
他们相恋两个月后,贺青岑父母出事去世,贺老爷子的人找到贺月。贺月匆忙告别叶杰军,回了家。
回到家,一边要处理完贺青岑父母的后事,一边要安抚通失爱子和儿媳的父母,一边要照顾年幼的侄子……这是其次,最难的是处理贺氏集团的各种事务,那么大个集团一下子落到她肩上,虽然有贺老爷子的扶持,但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迫在眉睫地逼着她去学习。
那一年多贺月忙得睡觉都没时间,整个人瘦了十多斤。怕叶杰军久久等不到她着急,她抽空给叶杰军写信,叶杰军却一封都没回。
等她终于稍稍能歇口气,贺老爷子又病倒了,处理好老爷子的后事,公司的也再次回归正轨后,她亲自去了一趟支教的地方,她寄出的信被村校的另一个老师收着,那个老师和她说叶杰军在她离开三个月接到一封信后,也离开回老家了。
叶杰军是自己找到这里来支教的,大家只知道他高中刚毕业,叫叶军,来自东南某个小城,别的信息都不清楚。
贺月让那个老师回忆一下叶杰军离开前收到的那封信寄过来的地址,那位老师只记得好像是从岩城寄过来的。
没有具体的地址,只有一个人名,在通讯不发达的年代,找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再加上贺月忙得分身乏术,找了一段时间后不得不把找人的事暂时放下。
家庭遭受重创,和爱人失恋,被迫成为集团领导人,被迫成为年幼侄子的“母亲”,在贺青岑的印象里,他原本活泼开朗的姑姑,笑容变得越来越少。
她回到家,总是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她被迫承受了那么多,但她对他的照顾却无微不至,明明每天那么累,却一天不漏地在睡前检查他的作业,在家长栏签字。她清楚地记得他爸妈的生日、忌日,每年都会亲自带他去扫墓。他生病发烧,她彻夜不睡,亲自照顾,怕吃过药影响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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