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甚至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这一程带上了陆伯跟梁叔等人,途中但?凡大事小事,都有他们做主张罗,他这个领头人只要听命行事,轻松得很。
在李四?与陆伯他们瞧出来历不明,忌惮避讳的时候,被他们注意上的那群人,亦注意到了他们。
“孟公子?”
那似为?护卫的人瞟了瞟还在船舷上的那四?个乘客,转头看着中间那位郎君。
“嗯,我见到了!”孟公子漫不经心地眯着眼睛瞧着蔚蓝的海面,拂了一把被海风吹散的发丝,用帕子掩了掩鼻子,淡淡道:“看随身?家眷,似是寻常百姓,但?那四?个瞧着像是家中管事的,嗅味道,有一股官家的恶臭味道!而且,似乎,也注意到我们了!”
众人一听,皆朝那孟公子指的那四?个郎君看了过去。
“他们虽则也在警惕戒备于我们,送走了家眷,却留在甲板上提防着,一是忌惮我们,二是为?了震慑我们。”孟公子说着,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啧,什么时候,本公子身?边这等碍眼的东西,能活过一息了?乙十,你去做掉他们。”
“乙十遵……”
“万万不可,孟公子!”期间有一人气?急败坏,看了看周遭的乘客,压低声音道:“甲三,堂主让我们隐名?埋姓,韬光养晦,等待他日东山才起,所以才将这队人手交与你,你可别由着性子乱来!”
“胡爷,你也知道,这队人手,是堂主交与我的,日后?如何行事,自然?是要看本公子的安排,你是不满吗?”
孟公子眉间微蹙,语气?里?早透着不耐烦,“胡爷你要是不喜本公子的行事风格,大可以一开始,便不要凑到本公子这边来,跟堂主与甲一去漠北不就好了?”
“若不是堂主交代,让我襄助你日后?振兴组织,你以为?我会想追随在你这疯子左右?明明该往江南去,你却千里?迢迢非要来建州。”
胡爷看孟公子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气?得一下伸手,原意想要拎起他前襟的,不曾料手一抓,却将他手中的帕子掀了。
那帕子晃悠悠地,一下随刮起的海风,飞到了李四?这一行人这边。
孟公子偏头,视线落到掉在甲板的帕子上,才想要笑道:“胡爷,这不是正?巧吗,你一招,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我看……”而后?话便打?住了。
他见到有人将那帕子捡了起来,而后?大步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孟公子心里?头诧异得很,微微一惊。
捡起帕子的,正?是李四?。
他们一行人正?担心船上这群来历不明之人行为?叵测,就怕会在船上生?事,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却没料到见到那位公子的帕子竟忽而就落到他们站的这边甲板上来。
是借意试探,还是?
李四?与陆伯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鬼使神差地,弯腰将那帕子捡了起来。
见着手上的那方帕子,李四?也懵了一瞬,而后?想:何不也顺势投石问路?摸一摸对方的意图也好。
于是就抓着帕子朝那明显是话事人的公子走了过去——注意到那行人的时候,李四?就注意到了,用帕子的,正?是他。
看着李四?朝那群明显不好惹的人走过去,陆伯梁叔跟罗三也是懵了:不是才说,要避着这群人的吗?怎么李四?就这么大喇喇上去了?
“这位郎君,您的帕子掉了!”李四?将帕子直接递与了孟公子。
孟公子看着李四?,阴恻恻笑了笑,示意乙十将帕子接过去。
“不知道郎君如何称呼?可也是往建州去的?”李四?斗胆地问。
“我家公子……”胡爷才说了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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