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很顺利的就找到了人,与此同时,展昭那边却遇到了小小的意外。
一位五六十岁的宗室侯爷突然闯进来,指着展昭破口大骂,“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四品侍卫,竟然敢带人搜查我的酒楼,是不要命了吗?”
展昭本指挥着衙役上上下下仔细寻找,其实是拖延时间,给苏叶和白玉堂二人打配合。
不料有人居然闷头闷脑闯进来质问,他不由微微眯眼,“敢问您是?”
掌柜的立刻上前几步,为展昭介绍道,“回展大人,这是我家主子信阳侯,清风楼就是主家产业,小人承蒙信任,代为管理。”
来之前,展昭已经听了苏叶的怀疑,知道这里是襄阳王的产业。
可现在这位信阳候又是怎么回事?
展昭微微沉思,试探道,“侯爷,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命办公,还请侯爷不要为难在下等人。”
“我管你们为难不为难,打扰我做生意就是不行,我告诉你。现在立刻滚出去,不然我明天就向圣上禀告,让他治你的罪。一个小小的侍卫,还反了天了,呸!”信阳候一脸的嚣张,既贪婪又愚蠢。
展昭已经确定,这信阳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凡他是幕后参与者,亦或者从宫里得到丁点消息,都不敢这么嚣张。
赵元栋是皇室宗亲不错,不过他承自太宗堂弟那一脉,虽是宗室,却已然是远支,和当今都出五服了。
不过爵位倒是传了下来,到他这里虽然降为侯爷,却也富贵无忧,享皇室供奉。
这样一个人,在汴梁并不多出色,朝中几乎无人在意,展昭就更不知道了。
但从这人的作为看,他显然愚蠢至极,被人狠狠坑了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还丝毫不知情。
展昭看了掌柜一眼,眼神并不冷厉,却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掌柜毕竟是掌管大酒楼这么多年,又负责情报,大风大浪也是见识过的,立刻回过神来,不动神色的把信阳候拉到一边,好言相劝道,“侯爷,展大人确实有公务在身,我们还是别打扰才好。您放心,客人们我都安抚好了,不会耽误做生意的。”
“什么?”信阳候立刻脸色大变,“你是不是又送酒了?你知道这一送我要损失多少银子吗?不行,这个决定取消!”
“侯爷,这万万不可啊,话已经说出去了,会影响我们清风楼的声誉啊,名声不好了,客人就不会再上门了。”掌柜嘴角抽抽,堂堂侯爷,竟然因为这点钱,就如此小气,真是!
他当初怎么会找上这人当靠山?
汴梁宗室多的是,还知情识趣,哪像赵元栋这般贪得无厌。
“那就让展昭赔,”信阳候跳脚,“不仅要赔酒水钱,还有耽误我做生意本该赚到的钱。”
说完,他狠狠瞪了展昭一眼,“你要敢不赔,我就向圣人告状,治你一个犯上之罪!”
“谁要向朕告状?”这时,从二楼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官家站在二楼俯视下方,他旁边还有两男两女。
掌柜和雷英面色大变,满眼的不敢置信,可官家明晃晃站在那里,竟然……被救出来了!
他们的心不住下沉,明白今天在劫难逃了。
展昭面露喜色,立刻单膝跪地,“拜见官家。”
众人闻言,立刻纷纷跟着下跪参拜,有那胆大的,还偷偷打量,好奇大晚上的,官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赵元栋听到展昭的话,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官,官家,怎会在此?”
“我要不在,如何知道信阳候竟然如此飞扬跋扈,视朝廷法度为无物,公然阻碍官府办案!信阳候,你可知罪?”赵祯脸色很不好,任谁被绑架好不容易获救后,立刻听到有人叫嚣着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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