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哪里敢管太子大哥的事……”太子可是储君,要是这个罪名做实,逃不了一个窥视储君之位的罪名。
“哦,我还以为你不仅想管我的下属,管我的东宫的奴才,就连我吃什么,喝什么,想什么都要管呢,”太子嘴角微翘,讥讽的看着他。
打量谁不知道,他的司马昭之心,这时候伪装,不觉得太晚了吗?
二皇子脸色黑如锅底,僵硬解释,“太子不要胡说,我哪里管过你的事。”
“对啊,太子不能平白诬蔑人,”五皇子连忙帮腔,强调这都是污蔑,暗指太子心性不端,容不下兄弟。
“好了,”皇帝看不下去,皇家不和的场面,这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吗?“太子,不可胡言乱语。”
太子侧头对上皇帝的视线,眼中的讥诮毫不掩饰,刺得皇帝一阵难堪,手都气得发抖了。
太子妃见场合不对,连忙上前打圆场,“回禀父皇,您有所不知,日前,太子书房被人随意翻动,不少太子批阅的奏折被人偷出,我们抓到两个太监,逼问之下,竟然招出是二皇子。太子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这样做,于是把人送到了慎刑司,不想这二人当夜就暴毙了,线索也不了了之。”
这几乎是把东宫的处境摆在了明面上,太子的东西能被人随意翻动,东宫的人说背叛就背叛了,这真的是二皇子干的吗?
二皇子憋得整张脸通红,大声反驳,“我没有干过,我要太子的奏折干什么。”
五皇子抱拳行礼,“启禀父皇,我相信二哥的为人,绝不会做如此偷鸡摸狗之事。”
“那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妃说谎了?”这是三皇子站出来,义愤填膺道,“太子妃可是父皇亲口夸奖的贤良淑德之辈,堪为一国太子妃。”
“我没有说太子妃不好的意思,只是这件事一定是太子妃误会了,可能是有人陷害二哥。”五皇子道。
“陷害?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收买东宫的人,还能在慎刑司灭口?”三皇子不屑道。
四皇子站在三皇子身后,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不要再说了。
是啊,谁能收买东宫的人,还能在慎刑司灭口?
所有人心里都浮现一个念头,想看看上首那位的脸色,但他们不敢,只能把视线投向二皇子。
背了黑锅的二皇子郁闷极了,开始口不择言,“谁有这个本事,那还用说,除了你徒栐还能有谁!”
这简直是狗咬狗一嘴毛,太子嘲讽的看着这一幕,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
父子俩交锋了一瞬,皇帝勃然大怒,“够了,二皇子品行不端,觊觎太子之位,罢去亲王之位,在府中反省。三皇子不睦兄长,出言不逊,不分青红皂白,降为郡王,禁足三月。”
两人傻眼,忙跪下求情。
四皇子五皇子也跟着跪下,皇帝不悦,一甩手,“谁要求情,就同罚!”
瞬间把所有人的话堵在嗓子眼,他们纷纷低头,不敢再说话。
眼见气氛僵硬,贾代善觑着皇帝的面色,忙出来打圆场,“臣听说宫中御厨酿制出一种新的桂花酒,最适合中秋赏月,不知老臣可有口服?”
皇帝哈哈大笑,“爱卿还是这么爱喝酒。”
“军旅之人,习惯了,皇上千万不要见怪,”贾代善插科打诨。
“不见怪,不见怪,荣国公可是我大楚的功臣,一壶酒算什么,千壶都赏得,”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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