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说到底她还是自私的,当初能轻易舍弃初恋,可见也没多爱,现在自然也不乐意去养初恋的孩子。
“总算你还没有蠢到底,”维奥莱特老夫人道。
“够了,妈妈,我实在受够你了,”平斯维克夫人此时哪里还有伤心,直接气得站起来,“我先回伦敦,等订婚宴再来。”
“何必这么麻烦,你不想看到我,我直接回住处就是了,不在唐顿碍你的眼,”维奥莱特老夫人撇撇嘴,站起来就往外走。
平斯维克夫人对她的背影直翻白眼,气哼哼上楼,和房间内休息的坷垃夫人打了声招呼,立刻吩咐女仆收拾行礼。
坷垃对这对母女也无奈了,只好道,“你可千万不要迟到,要是姑妈没到场,玛丽和伊迪丝会伤心的。”
“当然,我只是讨厌妈妈,又不讨厌亲爱的玛丽和伊迪丝,我会给她们准备礼物的,一颗漂亮的钻石怎么样?”平斯维克夫人直接吐槽起妈妈的嘴毒来。
“我想,对此了解最深的,是我和罗伯特,”坷垃夫人笑道。
平斯维克夫人顿了顿,感慨道,“你脾气真好,要是唐顿用的是我嫁妆,我早就不客气了。”
“罗伯特对我很好,没必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坷垃道。
“从这一点上,罗伯特的眼光比我好,”平斯维克夫人还是挺喜欢这个兄弟媳妇的。
“感谢你的肯定,”坷垃夫人站起来,“我让人给你准备马车。”
平斯维克夫人的离开,无人在意,毕竟她一向这个脾气,和母亲住一起没几天,就要吵起来,然后气得跑回去。
反正她很快就会气消,然后又会过来,周而复始,母女二人就像仇人一般,必须远远处着才安全。
然而这一次,她不仅很快回来,还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威尔逊教授?”罗伯特吃惊,不明白两人是怎么扯到一起,他们在唐顿时,完全没什么交流吧?
威尔逊教授是个沉默寡言,不太爱交际的人,之前在唐顿休养,除了必须出席的晚餐,基本都在自己房间解决餐,剩下的时间,不是在看书,就是观察星空,然后写写画画,总之存在感很弱,比詹金逊这个每天白天都要出去找卢西亚的人还要低调。
估计平斯维克夫人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又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唐顿,还一副两人要结婚的样子。
是的,结婚!
罗伯特忍不住看了眼日历,有半个月吗?罗斯蒙德就又要结婚了,对象还换了一个,换谁都觉得事情发展太快,让人猝不及防。
“威尔逊教授,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不要说一见钟情,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
“是的,我承认我并没有爱上她,但我要负责,”威尔逊教授有点局促,“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喝了点酒,我不应该喝酒的,这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决定,酒精只会腐蚀大脑,麻痹神经,进而作出错误的行为,让自己变得不自控,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罗伯特总算知道威尔逊教授为什么不爱说话了,他一个当教授的,是怎么做到说话一直不在重点上的,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打断,“你喝酒了,然后呢?”
威尔逊教授呆了呆,“哦哦,然后,我被酒精刺激,过于兴奋了,就想着去商店把那个心仪已久的天文望远镜买下来。当然,我也不纯粹是兴奋的,是因为我的观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我发现了一颗前人没有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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