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甚至有人在葬礼上笑出了声,哦,我当然说的是那位女演员,她实在太不得体了。但要是我的儿子从次子变成公爵继承人,我大概也会这么得意吧。”
大概的内容就这么多,全程没提到卡罗夫人和理查德·诺森伯兰的死与安琪儿有关。
或许就连写日记的斯塔克夫人本人,也没意识到两者之间有联系吧。
但上述内容确实提到了一些可怀疑的点,比如卡罗夫人在与安琪儿争吵后,很快就食物中毒,还卡在把人送修道院之前。
再比如原本兄妹一人一直相安无事,在理查德半夜喝醉的情况下吵着要见妹妹后就出事了,很难说没有特殊联系。
换作以前的丽丝·斯塔克不会多想,可现在是见多识广的女演员多丽丝·埃塔,哪怕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怀疑,也足够她夸大其词,言之凿凿拿来威胁苏尔托了。
但她估计也不太确定,不敢去找安琪儿本人,于是去找了爱安琪儿如命的的苏尔托一番真真假假的明示暗示下来,果然苏尔托妥协了。
只不过她会这么轻易放手,叫苏叶也感到意外,一股莫名的违和感萦绕在心间。
似乎埃塔小姐也并没有太执着,或者说,她对安琪儿并没有太多的仇恨,一切的情感都浮于表面,就好像一个女演员,沉浸在一场大戏中,真真假假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苏叶微微皱眉,起身走向安琪儿单独的卧室,这年代即便夫妻感情好,也都是分房睡的,尤其当着外人的面。
有埃塔小姐这个威胁在,两人也绝不能睡在一起,加上苏尔托还在书房焦急地等待苏叶回信呢,因此房间只有安琪儿一人、她半躺在床上,厚实的羊绒睡衣搭在床边衣架上,身上是白色丝绸睡衣,金色头发散开,正漫不经心翻阅着一本书,眼里思绪飘远,表情淡淡。
见到苏叶进来,她神情一僵,不自然坐起,拉了拉被子,显得有几分局促,“女子爵来是有事吗?需要什么可以和管家说,我已经睡了。”
“拿这个给你,”苏叶把笔记本递给她。
安琪儿表情莫测,翻看对折的几页,草草后,冷淡的笑笑,“这能说明什么,难道女子爵怀疑是我杀了他们?我有什么理由,他们死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卡罗夫人才是受益匪浅的那个人吧。”
苏叶沉默了一瞬,“我之前派人去警察署调查了卷宗,在其中一个佣人的口供中发现,你曾出现在一片红松菌生长地附近。以及酒保称,卖给他禁药的人,是一个骨架子很纤细,看着像个少年的年轻男人,口音很奇怪,有点像舞台腔。我想,杀害卡罗夫人是你临时起意。我在城堡的图书室里发现一本厚厚的植物绘本,上面详细介绍了各种有毒植物。其中一页有小孩稚嫩的涂鸦,我与你小时候的课业做对比,发现正是你的字迹,那是你小时候喜欢的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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