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戴尔很明显是个基督徒,她脖子上还带着十字架项链,看样式和新旧程度,是从小就带着,说明他们一家都信奉基督,且相对虔诚。
既如此,新月标志就不是她的信仰,而代表了其他,比如地址。
至于是怎么从M&D两个字母猜出玛丽·戴尔这个名字,很简单,在桑格神父的死亡名单上,有这个名字。
这说明她的生死在金棕树酒吧打过赌,一个远在南特的姑娘,只不过来了一次郎克铎小城,生死赌局怎么会出现在金棕树酒吧里?
很明显,奥尔丁关注过她,如此不得不让苏叶产生一个相当不好的联想。
在这里留下画像的人,是否就是奥尔丁死亡名单的获取途径,罗福斯·罗德是他们组织的人吗,负责收集信息,画出被害者容貌。
即便不是,会不会是这些画作泄露了画像主人的信息,以至于为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啊,对,玛丽·戴尔还有一位闺蜜,且这位闺蜜行为有些许违和,当面表示对画作留下无所谓,事后又写信来要回去。
是真的父母不允许,还是她知道留下画作代表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酒店就是闺蜜带着玛丽·戴尔来的,也是她故意撺掇人留下肖像的?
事后玛丽·戴尔出事,也是她□□呢?
这点无从考证,这里没留下闺蜜任何线索,只能通过画上玛丽小姐的眼神才得知,有这么个人存在。
罗福斯·罗德确实艺术天分颇高,画像很传神,玛丽小姐的瞳孔甚至还倒映着一个人影,稍微能看出女性曲线,其他无法辨认。
这也是苏叶确定玛丽和闺蜜一起来的原因。
深吸口气,看着每幅画作上,各种透露身份信息的标志,只觉得这是一份份完美的调查问卷,也是死神死亡名单。
见苏叶不搭,茉莉夫人又询问了句,“她是因什么而死的?”
“生病,”桑格神父笔记上,只有这玛丽小姐的名字和城市名,其他并没有记录,只知道她已经死了,因为那次赌注,是下注‘死’的一方获胜。
至于是因什么生病而死,就需要调查了。
把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苏叶先打开墙壁上的阁子,从里面取出蜡烛,仔细观察辨认。
画室非常注意防火,因此蜡烛都在房子壁阁内,外面还用铁丝门拦着,确保蜡烛的光能透出来,但蜡烛不会掉出来。
整个画室一共六只蜡烛,其中五只是正常的,只有一只烧了一半的蜡烛,带有铊盐。
毫无疑问,就是罗福斯·罗德拿走了储藏室里的蜡烛,并用在了这里,好像还用了好几天。
听到苏叶肯定的答案,茉莉夫人整个人摇摇欲坠,面色慌张“那罗福斯岂不是中毒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丈夫有危险,可见和丈夫感情深厚。
和之前得知客人中毒,第一时间门担忧酒店生意完全不一样。
果然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不会觉得痛。
苏叶扯扯嘴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询问两位女仆,“你们谁替换了老莫雷尔夫妇房间门的蜡烛?”
辛娜和吉米亚对视一眼,都摇头,“不是我们,是修理煤油灯的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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