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拼命克制自己,想要给她最大的自由,让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的目光是那样专注温暖,苏叶仿佛被烫了一下,略微移开对望的视线,不自在的把自己打算说了。
卡列宁想了想,“她会选择第二个?”
苏叶颔首,“我也这么认为。”
其实不难选择,第一条安稳但太过憋屈,第三条艰难,唯有第二条,回报大,付出也不像第三条那么多。
“我在彼得堡的马场养了几匹纯种的英国马,其中一匹是接连两届的冠军,乔治大公想买回去,我没同意。”卡列宁道。
就乔治大公对马匹的痴迷程度,很容易把人吸引来。
苏叶明白他的意思,相比其他几个选择,乔治大公绝对是最合适的。
首先他没结婚,除了爱好马,并无其他劣迹,可能不会花太多的钱和精力在基拉身上,却足以庇护她很多年。
其实除俄国大公身份,乔治还是列支登士敦公国的继承人,他母亲是列支登士敦的公主,目前的大公是他舅舅。
但这位至今没有继承人,他是第一继承人,只不过大公本人权利欲极重,并不愿意分权。
所以乔治大公一直待在俄国,可他的继承权是受法律保护的,只要大公没有生下继承人,就无人能剥夺他的机会。
而列支登士敦大公已经六十岁了,早先还有孩子出生,只不过全都夭折了,近二十年,就连私生子都没了。
有这层身份在,哪怕以后俄国爆发革命,乔治大公都可安稳离开,并富贵一生。
只不过他实在不是个适合当国王的人,列支登士敦是君主立宪制,加上俄国曾侵入列支登士敦,现在虽然独立,民众对俄国依然抱有强烈的戒备心。
所以未来哪怕继位,也不过是吉祥物罢了。
但这双重身份,足以护住基拉。
“我的马场有几匹汗血宝马,”是以前老伯爵的战利品,不过是繁衍后的第三代。
这玩意儿比一般的纯血马还要精贵,饲养不容易,马场耗费很大功夫才养活,为的是和其他马匹杂交,得出性能上等的优质马。
凭借这些优质马匹,伊戈尔家族马场在马匹买卖和赛马中获得不菲报酬。
“你打算卖掉?”卡列宁皱眉,“那是伯爵的心爱之物吧?”
苏叶耸肩,“也是我心爱之物。”
那可是千里迢迢运来的汗血宝马,把它们养活可太难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能帮她源源不断产出好马,怎么舍得卖掉。
“我的意思是,把你的英国马弄来,与汗血宝马杂交,生出下一代,”这两种世界顶尖马杂交,下一代应该也会很优秀才对。
“有人尝试过,只不过失败了,缺点比优点多,”即便优点突出,爆发力特别强,非常适合赛马,可耐不住它寿命有限,还无法繁衍下一代。
且杂交成功的概率只有一成,投入和收益不成正比。
苏叶微笑,“但我相信,乔治大公是爱马之人,”他肯定愿意见识一下这两种马杂交后生下的后代,并高价买回去,不为了所谓经济效益,纯粹他的马场缺这一种类型。
卡列宁顿了顿,“我会对外放出风声,把英国纯血马弄来伊戈尔城堡,是为了配种。”
如此,他们不仅不用把手里的好马放出去,还能把乔治大公吸引来。
兴许他们还能狠赚一笔,毕竟伊戈尔马场确实有不少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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