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乌斯伯爵。
无论是不是故意的,错误已经造成,两人将面临严重的惩罚。
心慌之下,收买了医生和管家,医生灵机一动,想到之前弗朗茨大公得的病,不如就把原因栽到脑型疟疾头上。但之前那次诊断已经有其他医生确认痊愈,且弗朗茨大公发现的早,治疗的也早,不可能发生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于是他弄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借口,头疼,只有头疼。
如此等事发时,他就有理由推脱,弗朗茨大公病情复发,但这次的表现大为不同,只有疼痛,没有发热等其他现象,因此他才没意识到,是脑型疟疾复发了。
而产生头疼的原因多种多样,世上有的是各种无法治好的头疼病,他分不清楚不代表医术不好,是整个医学界就发展到这里,他也无能为力啊!
如此,岂不是可天衣无缝瞒过去,又能保证他医生的声誉不受影响。
显然,赛迪尔医生一点点钻入他的圈套,等到赛迪尔医生也确认,弗朗茨大公就是旧病复发,他就可以跳出来反驳,自己绝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病情症状改变导致他诊断不出来。
而苏叶询问后遗症,就是在提醒赛迪尔医生,跳出那个思维,能造成这种后果的,还有其他原因,比如外伤?
他好歹是享誉全欧洲的医生,水平自不用说,关键他思维机敏,反应迅速,刚刚只是走入思维惯性罢了。
谁能想到呢,诊疗记录上那么复杂的过程,其实就是外伤。
真相大白!
罗纳夫人面色顿时惨白如纸,紧紧握着儿子的手不说话。
安东尼乌斯伯爵更是浑身颤抖,害怕的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人。
宫廷医生被拆穿,顿时瘫软在地,心里明白,自己完了。
任你有再多借口,连外伤都没检查出来,这是医术不行吗?分明是有阴谋啊!
“哈!我就知道,你们拦着不让人探望,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伤口吧,”乔治亚娜王后得意极了,感觉自己很快就能报复这对恶心的母子了,“所以这伤口是谁打的?我猜,一定是安东尼乌斯,毕竟只有他有力气伤害大公。”
“不是我!”
“是我!”两人异口同声,安东尼乌斯伯爵否认,而罗纳夫人则亲口承认。
安东尼乌斯伯爵错愕的看向母亲,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承认?
承认了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伤害一国大公,耽误治疗时间,无论如何都会判死刑,上帝也无法原谅!
罗纳夫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冷静,“是我做的,弗朗茨大公曾不止一次承诺我,会让安东尼乌斯继承王位,因此我从小就教他亲近大公,连亲生父亲都忘到一边。到头来,他却告诉我,俄国那边向他施压,他不得不妥协,列支敦士登大公只能是乔治的,凭什么?要是做不到,就不要承诺我,我陪了他三十多年,最后只得到这么个结果,我自然不甘心,于是和他大吵一架。情绪激动之下,没收住力气,把他推到,磕在了鹿角摆设上,没想到……他直接出事了,情况很严重,偏瘫失语,我没办法,只能伪装是生病。”
她说得悔恨不已,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可乔治亚娜王后却只觉得痛快,“呵,一个私生子,还妄图染指王位,想得美!”
“他不是私生子!他是安东尼乌斯伯爵亲生的,”罗纳夫人似乎被这话激怒了,恶狠狠道,“自从和伯爵结婚,我就再没回过列支敦士登,直到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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