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
“这是日本威士忌,我的搭档。”
“这是琴酒,我的下?属兼接班人。”
清水清自顾自地为一人一碑介绍着,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早就应该带他来见你?的,这是一个好?孩子……”
琴酒难得没有出言否认那声“孩子”,只是驻立在一旁静默地看?着。
清水清说着说着就沉默下?来,他不是一个擅长聊天?的人,过去也多是日本威士忌说,他安静地听或者偶尔应和。
他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可?以聊些什么,但是……
但是接下?来的话就不该是琴酒可?以听的了。
琴酒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蹲在墓碑前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的人,当对方的目光慢吞吞地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很快便明白对方的意思,虽然不情愿,但对上那双海蓝色的眸子,最终他还是点点头,安静地转身离开。
当走到拐角处时,他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墓碑前的人已经改姿势为坐了。
这就是那个人口中所谓的搭档,一个代?号日本威士忌的人,一个死人,一块无名的墓碑。
琴酒收回视线,走出墓园。
清水清在墓碑前坐好?,就像他过去和日本威士忌面对面地坐在榻榻米上聊天?时一样,仿佛一切都没改变。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的,你?走了没多久boss就把琴酒送给我了,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一起的时候会这么心累……”
“最近琴酒不太听话,有点古怪,他大概是想跳槽或者干脆杀了我上位吧,我不怪他,我的确是在退步了……”
“我还有两个新下?属,不过我没带他们来,都是年轻人,是很有实力的后辈,我很喜欢他们……”
清水清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一朵白花的花瓣,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警察。”
他想起在训练营时,从观察室里模糊地捕捉到那个身影,依稀觉得有点熟悉,走近一看?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和日本威士忌搭档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一起出过太多任务、伏击过太多的人,他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他太清楚一个警校出身的人会有怎样的动作?和姿态了,哪怕经过刻意地训练,也难逃一些不经意间的小习惯地流露。
但是他还是把人带了回来,甚至称得上不假思索。
“我不该这么做的……但是我真?的太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射击姿势了。”
清水清有点愧疚,不仅是对绿川光,也是对boss的。
一个大概率是警校出身的训练营新人,除了是卧底也没什么其他可?能性了,但是他实在喜欢这个年轻人身上那份哪怕故作?冷漠也挡不住的温和坚韧。
他做事向来是遵循本心的,也完全没考虑过对方会拒绝自己这种可?能性,一个底层人员想要往上爬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成为他的下?属,虽然机遇与风险并存,却不失为一种绝佳的选择。
但是他对于?打乱了绿川光原本的计划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所以转而又?把和绿川有着神秘氛围的安室从朗姆那里挖了过来,姑且当作?的补偿。
世界上不会有刚认识就如此默契的人的,清水清合理?怀疑,他的两个新下?属本就熟识。
他又?想起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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