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清一愣,随即笑出声,“怎么会?”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解决这个?后遗症的办法,我就不会来?美国了。”
宫野志保对这种说辞抱以一万分?的怀疑,但她需要做的只是攻破问题、调配药物,展现出足够的专业水准后回到日本与姐姐团聚,其余的事情一概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于是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投入研究,不再多言。
清水清觉得他对治好?这个?后遗症大概还是感?兴趣的,他现在?人在?美国实验室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真的说他对治好?自己很有执念,那倒也没有。
五感?失灵的问题伴随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起初也会有厌烦情绪堆积,可?时间久了,竟然也逐渐习以为常了。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习惯的。
从第一次杀人时的犹豫到习惯执行任务,从适应日本威士忌的离去又到习惯琴酒的身影,其实很多执念都可?以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同逝去的,不过是有些东西始终无法释然罢了,所以能否治好?这个?五感?失灵的后遗症对他来?说真的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当然,如果真的有机会能治愈的话,也不失为是一个?好?消息。
“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早点回家。”
宫野志保从研究中?分?出神,抬头看了一眼重新恢复为关闭状态的门,喃喃自语道:“……真是个?怪人。”
离开?实验基地,清水清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异国他乡的街头逛了起来?,甚至还顺手买了些东西,这是曾经?二十多年里绝无仅有的经?历,毕竟过去他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注在?任务上?,根本不会特意花费时间闲逛。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本能地以为是琴酒,拿出手机后才发现原来?是贝尔摩德打?过来?的,但依旧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接听。
“喂?”
“听说你来?美国了?”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妩媚动听。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他顿了顿,补充道:“和?琴酒一起,有个?任务,不过很快就要回去了。”
“和?琴酒一起啊……要不要来?聚一下?”
清水清略微想?了想?,答应下来?,这没什么好?拒绝的,和?贝尔摩德聊天也算得上?是他这几年来?的固定业余活动之一了。
贝尔摩德是极少数地同他结识较早又至今没有叛逃或者死掉的人,许多掩藏在?时间洪流中?的鲜为人知的往事她都曾有所见证,所以总是能对他偶尔做出的一些无厘头甚至出格的行为心领神会。
况且关于某些敏感?的话题,在?这个?偌大的组织里也就只有贝尔摩德可?以一同交流交流,是以对贝尔摩德的邀请他几乎不会拒绝,有必要的话甚至还会主动邀对方一叙。
但两人彼此?都十分?清楚,他们从始至终都不是朋友,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的话,清水清觉得他同贝尔摩德的关系大概可?以定位为“话友”之类的。
贝尔摩德约他在?一家餐厅碰面。
清水清对美国这边不太了解,对于贝尔摩德报出的这个?地址,他在?到达以后,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字——贵。
说明来?意后,侍应生将他引导到了某个?餐桌前?,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恭敬道:“祝您用餐愉快。”说完,又安静且快速地消失。
清水清四周环视了一番,将手上?的购物袋放在?桌角,感?叹道:“该说真不愧是大明星吗,这么贵的餐厅还包场。”
闻言,贝尔摩德拄着下巴轻笑了一声,指尖轻点朱唇,“毕竟是欢迎你这位难得的客人,当然要重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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