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这种东西?提不起?兴趣了。
但?是在?酒吧那种地?方,每一个人都会点一杯什么东西?喝,他第一次随意选了一杯气泡水,觉得味道?虽然平平无奇不过也没出错,于是第二次、第三次也选了那个。
起?初那算是他的习惯,后?来潜移默化地成了那位调酒师的习惯,当他坐在?那里,不出两分钟,一杯气泡水就会被放在他的面前,索性就不改了。
boss曾经对他说?,酒会?麻痹一个人的神经,思?维也会?随之变得更加感性,清水清一直把这段话谨记在?心,实?际上,他会?把boss对他说?过的大多数话都记在?心里奉为圭臬。
如果酒会?让他不够冷静,那么他就不会?去碰那种东西?,毕竟他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他是一把锐利的刀,刀是冰冷的,刀本身不应该存在?温度,该有?的只是刺穿敌人的胸膛时?来自沾染到的鲜血的温热。
离开boss的住所后?,清水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总之兜兜转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站在?了酒吧门口。
来都来了——他抱着这种想法抬步走了进去。
“今天?不要气泡水了。”有?着一头罕见银发的青年挑了个吧台的角落位置坐下,在?调酒师诧异的眼神中随便指了指附近哪个人的杯子,礼貌地?笑笑:“请给我一杯一样的吧。”
他不知道?那是种什么酒,不过色彩的确漂亮,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神秘和迷人,入口浅浅的甜味和扩散在?舌尖的刺激感让他联想到了气泡水,而?后?不由自主地?低声笑起?来。
原来这就是酒的味道?,清水清一边捏着酒杯酌饮一边想。
视线开始模糊,但?是清水清并未理会?,公 众号梦 白推 文台他不知道?那是酒水带来的负面反应还是他那个顽固的后?遗症又?开始寻找存在?感,纠结源因?实?在?是太无趣了,所以他只是依旧固执地?咽下每一口带着刺激感的液体,又?把每一种酒和气泡水做出对比和评语。
大脑昏沉,意识逐渐模糊,他从?未觉得头有?这么沉重过,但?是仍维持着直挺的脊背,又?在?侍者的劝慰声中执意要来了下一杯酒。
……
清水清没想到琴酒会?来,毕竟他已经很多天?没能见到琴酒了,究竟是两天?三天?还是七天?八天?还是更久来着……脑袋剧烈地?疼起?来,他放弃思?考,自暴自弃地?想着,总之是很多天?就对了。
琴酒忙得要死,就像他当年跟个永不停歇的陀螺似的连续不断地?执行任务时?一样忙碌。
他让自己忙碌是为了向boss证明自己的势不可挡和不可代替,为了告诉所有?人他值得那份来自boss的青眼和优待,为了报答boss曾经对他伸出的那只手……那琴酒又?是为了什么?
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因?为最后?真正被说?出口的,只有?一声:“琴酒。”
中间很多段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只能依稀记得他看了星星,然后?被琴酒背回了安全屋。
他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搭在?床侧的腿无意识地?晃了晃,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真实?状况,但?是他猜一定很狼狈。
眼前依旧模糊一片,他还是没能判断出那是因?为视觉失灵还是出于酒精的麻痹作用,但?现状是只有?眯着眼睛时?他才能勉强看清站在?床边的人,清水清固执地?重复着:“琴酒。”
“嗯。”
那声回应虽然略显冷淡但?还是足以让他放松下来,银发青年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终于能够安心地?把早就已经睁不太开的眸子合上。
“为什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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