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实验室吗?
这是个极为熟悉的地方,某种意义上讲,实验室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第二?个安全屋了,毕竟他有时候任务后到实验室接受治疗的时间说不定比他回安全屋修整的时间还要多一些。
“嘶……”清水清扶了扶阵痛的头?,触到异常的触感时,才惊觉自己的头?上竟然?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挑起宽松的衣领看了一眼,绷带从脖颈一直延伸缠绕到腹部,看起来简直像半个木乃伊。
清水清扶着床边艰难地走了几步,没想明白在?他睡过去?以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此刻这种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了一遍的无力?和剧痛。
他努力?地回忆了一番,却只能想起来那只泛着微光的蓝色花瓶,随后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又逐渐切入黑暗。
我的安全屋被炸了吗?还是什么旧敌报复突袭?
啧……不会是朗姆那家?伙在?搞事情吧。
“喂,你现在?还不能随意走动。”
一双带着茧子?稳稳地搀住了他,又强硬地把他半推半带地押送回了病床上,身体被熟悉的烟味包围,清水清坐在?床上,缓慢地眨了几次眼睛。
“琴酒?”
“啧,又看不清了吗。”
还未待清水清出言制止,那个挺拔的身影就已经干脆利落地离开?,不多时,又带着一个面色惶恐的研究员回来,也不知道琴酒究竟是干了什么,才导致这个研究员在?帮他检查的时候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清水清安静地接受着检查,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往抱着肘在?一旁审视的人身上跑,研究员后面解释了什么他也没注意听,等到检查完毕,遮挡视线的人离开?,反而方便他光明正?大地看琴酒。
他的视线在?那头?一看就知道手感很不错的金发挪到对方已经蹙起的眉头?上,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琴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却没什么不耐烦的意思。
“啊……这个吧……”清水清认真道:“新发型很好看哦。”
琴酒眉间的皱痕更明显了,他深深地看了那个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的银发青年,目光触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咬牙再次转身走出病房。
清水清:“……?”
几分?钟后,依旧是那位面色惶恐的研究员,面无表情的琴酒在?一旁监督,清水清拒绝无果,只好再次接受了一遍细致的检查。
压力?极大的研究员硬着头?皮说出了和刚刚毫无差别的结论,在?琴酒审视的目光中?身体抖得?愈发厉害,清水清看不太下去?,开?口表示让研究员先回去?,于是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脸上瞬间焕发出感激的神色,像是如临大赦般地夺门而出。
两人一站一坐、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琴酒抵挡不住那种注视,率先打破寂静道:“你想说什么?说吧。”
“你刚刚抽烟了?”
琴酒退后两步拉开?距离,声音里隐约透出几分?焦躁:“啧……只是一支。”
清水清打量着那个人,若有所思道:“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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