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攀着些他的颈子。 肌肤相触的瞬间,芊芊用力咬唇,伏在他胸口。公西子雅也后脊背挺的很直,强自压下火气腾腾燃起来的热流。 东皇在幽深殿宇见到这一对如此时刻,还在黏黏糊糊讨论这些。 顿时一阵无言,她能支撑起大阵的时间也不多了。 因此,拨开灵境给二人丢下一语。 “那孩子有我照看,自然无事。你俩既是夫妻,何惧这合欢阵。” “尽快圆房吧。” 东皇离开前,伸手一拨,将合欢阵法调整了一个等级。 殿中两人此时面色火烧一般,那句圆房二字,把两人说得都不好意思多看对方一眼。 “这位便是东皇!”公西子雅暗语问。 “应当便是这位陛下了,想不到月儿竟然能得到这位的庇佑!”慕容芊芊语气有些欢欣。 公西子雅顿时明白。之前月儿为何能拉着他直直朝这兰香院冲,应也是得到了那位女帝的指引。 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此时那仙府幽兰的香气四溢,公西子雅只觉血脉在周身奔流,已有些无法静心下来了。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那榻上的桌案,手背青筋虬结。 这本是支撑着他意志力的唯一一块坚石,芊芊热烫柔弱的手却忽然覆盖在那手之上,虽然只是微微用力撬他这手。 他心中意志的山便开始倾倒。 “芊芊!”他语气只是略微有些不赞同。 却挨了芊芊一个白眼。 “你不愿意?” “不会。”他浑身的热血,此时恨不得全都流淌向芊芊,怎会不愿意。 “那是为何?” 公西子雅低头,触及芊芊的目光,又微微撇开。 “我只想在成婚之日再行周公之礼。” “成婚?”芊芊一笑,“我不已经是你的妃子了么?” 公西子雅微微看向她。“我想娶你为太子妃,唯一的正妃。芊芊!” 只见芊芊听了这话,眉眼儿亮如星辰,却又只是低头一笑。 然后忽然用力,将他按倒在榻上。 “芊芊!”公西子雅还是不同意的语气,“区区合欢阵,等那药力散了,便过去了。” 他如此道。 芊芊在他怀中,轻轻一笑,然后忽然爬起来双掌撑起在他肩膀。 “这合欢阵,却非同一般。” 只见她笑着低头在他耳侧,“若是不行周公之礼,我俩非但出不去这结界,还会经脉逆流而亡。” 公西子雅只不信,天底下的阵法他见过何止千万,何曾有如此霸道的合欢阵。 “我不想死!” 芊芊脸颊对着他的,在他张嘴之际,竟亲了下来。 这几乎完全烧光了公西子雅所有的意志力,他剩下唯一一点理智,用力掐住芊芊的肩膀和腰肢,试图让芊芊冷静下来。 芊芊却像个花妖似的,不但没停下来,还忽然低头,尖牙在喉结利害地啃了一口。 同时低声道:“我也愿意。” 这时候再说出愿意两字,公西子雅心底哀叹,让他如何抵挡。 慕容芊芊眼看着公西子雅闭目一副绝望的神色,心底忍不住有些好笑。 这人竟还想等到立她为太子妃那天,那得等到猴年马月。甚至,那本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且让她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在公西子雅进屋那一刻,她看似在打坐,实则已早已瞧见。 那一刻心底欢愉涌现。她等的人,的确就是公西子雅。 对此人,她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是有情的! 那情意不知何时而起,渐渐地后来在心中发了芽。 但她又深知,与此人之间隔着很多,终究有一天是要离去的。 此时,她想起的是月儿那话,娘,人活着要懂得享受。 她如今与喜欢的男子如此,就是享受了吧。总之,她不管这些了。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何惧是劫是缘。 无论怎样的结果,她自信她都能承担得起。她已经不再是从前总想要择枝而依的她了。 慕容芊芊含笑伏在那人胸口,手像恶魔,探入某人衣襟,很快就被用力地握住了。 “芊芊!” 那人微微侧身,俯视着她。眼底灼热流淌! 慕容芊芊含笑,仰身亲了上去。 那人只略略僵硬片刻,微不可查地一叹后。 排山倒海的热情和柔情便朝她倾泻而来,还是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中的亲吻。仿佛不如此,便不能将他那炽热的情感传递过来。 这一刻,慕容芊芊不知道为何,心底也升起来一种难言的占有欲。 以她的性情,她也只想独占一人,永远为她所有的啊! 慕容敲月完成一桩大事,本打算趴在那结界边,坐等那什么…咳,然后原主投生。 结果一转眼,她竟然从空中一屁股落下来,被丢在一条小溪流边。 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要是离开慕容芊芊他们太远,原主无法投生,却如何是好。 还是原主一句话让她一颗心落下来。 “我能感知到我与我娘很近,无妨。” 那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是一个设计很刁钻的合欢法阵呢,不那个什么就从无法从结界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公西子雅这种带不动的,要是他把那阵法破了。 那可怎么办? 她怎么就觉得,这是公西子雅能干得出来的事。 这人总是擅长把平顺的人生走得腥风血雨跌宕起伏。 “你觉得,这次能成功吗?”慕容敲月跳起来四处看了看,发现此地溪流潺潺,花草芬芳,四周都十分祥和。 她便盘腿坐起来,没什么把握地问原主。 “应当能成了吧,哼!”原主似乎有些不满。 慕容敲月笑起来:“其实公西子雅做爹挺好的啊,他长得那么好看,你以后也会是个大美人胚子的。” “容貌再好有何用,修仙修的是气运和福缘!”原主原来介意公西子雅气运衰这一点。 但唯独说到这一点,原主是没有发言权的。她在气运上可是个零蛋! “你那气运……” “不许说!”原主却打断她的施法。 这人原来最在意这个啊。慕容敲月好笑地摇摇头,她只觉得那清澈溪流的灵润特别浓。 此时又是烈阳灼人,晒得她晕乎乎的,便到溪流边查看一番,自觉安全后。 她脱掉鞋袜,把双脚浸没在溪水,只觉得浑身舒爽透了。 “我来算一下,你现在投生,就是明年五月生,比我小八岁多呢。提前叫一声妹妹,怎么样?” 原主:“……”她大概气了一下。 “你这样的天才挺好的。你以后去学宫上学,娘肯定脸上有光。我除了给娘一个把孩子宠上天,也不管管孩子多顽劣的评价外,没给娘长多少脸。” 原主很客气地道:“你做这些,都是情有可原。并没给娘丢脸。” 她顿了顿,语气略微有些羞涩。 “这几年多亏了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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