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茶盏轻轻啜了口,想起偏殿的皇长子,如今陛下还未开口,她自不能推脱不能照顾皇长子。放眼如今宫里嫔妃中, 有资格抚育皇长子也?寥寥无?几。
楚熠离开后?,时莺才匆匆回来, 她带着人仔细查看过一番,因此喘了几口粗气便道:“娘娘, 除了那几块鹅暖石,奴婢还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发生了一个吊穗,形单影只地?遗落在了角落里头,奴婢觉着奇怪便带回来了。”
吊穗?皇后?亦是陷入沉思中,她伸手接过时莺手上递来的东西,这吊穗通体浅红,上头编织了一个梅花结,还缀了一颗和田玉冰清绿的小珠子,玉质通透。
端详了一下,皇后?神?情慢慢变得凝重。
瞧着皇后?这般反应,时莺起先是愣了愣,视线亦是不自觉落在这吊穗上头,方才注意力?都放在鹅暖石上头,虽然觉着这吊穗奇怪却没仔细看,如今这般瞧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吃惊地?张大了嘴。
韦顷盈回到嘉福殿,芷荷等人都听闻了此事,不由得有些胆颤心惊。芷荷道:“奴婢在太妃身边伺候的时候就听过这些残害有孕嫔妃的伎俩,有了身孕在宫中就成了众矢之的,难保不惹人忌惮的。今日?也?是好险,好在韩选侍没什么事。”
“可到底是谁呢?是谁与韩选侍过不去,所以才想起这般下三?滥的招数,若是她真?有了个好歹,小主也?会被牵涉其中的。”采薇拧着眉头道。
韦顷盈拢了拢碎发,轻声问道:“你们觉着此人是奔韩选侍去,还是她腹中皇嗣去的?”
知节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自然是皇嗣。”
韦顷盈抿了抿嘴,“这便是了。韩选侍有孕过于?招摇,宫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这不,眼下就有了第一个看不过的人迫不及待出手了。鹅暖石在宫里不算常见,皇后?若是要查也?不会漏掉这一处的。”
韦顷盈隐隐觉着有一种山风雨欲来的感觉,心里并不是很安定。
知节却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她喃喃道:“若是仔细论?起来,那条临近御花园的路又离谁的宫殿最近呢?”
芷荷和采薇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江婕妤。”
往日?江婕妤和秦昭媛是最亲近的,因二人在东宫时候就认识,性子也?合得来。
但江婕妤一贯给人留下风风火火,心直口快的印象,这件事情和她扯上关系,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奇怪。
这样一下子更是疑点重重,似是一团麻线一样都缠绕在了一起。
翌日?请安,韦顷盈随着江昭容一同前往坤仪宫,江昭容没用仪仗,二人便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临到坤仪宫,韦顷盈眼尖发觉杨寿恩竟是守在正殿门口,正在与身边小太监低声吩咐什么,抬眸瞧见她们来了忙行了礼道:“给温昭容娘娘,韦嫔小主请安。”
温昭容轻挑了挑眉,浅笑道:“杨公公在,今儿陛下也?过来了?”
“是。”杨寿恩赔笑道,“娘娘和小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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