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也不必咒骂我?家小主。你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谁害你的,都说冤有头债有主。那真正害你的人不仅没有被陛下责罚,相反陛下还觉着错怪了她呢。”
“若我?是你,也会气?的牙咬咬,哪里会就这样看着那人过得高枕无忧,便是拼死都要将她拽下来的。”
韩氏冷笑了声,对于秦氏她自然气?的咬牙切齿,日日咒骂,但是韦顷盈,她也没什么好印象在。
“你说这些话能安什么好心,你家小主派你过来,才是真的没安好心。”
知节继续笑道:“小主你也别太武断了些,听说冷宫的日子过的差,每日连饭菜都是馊的。好歹韩小主曾经也是孕育皇嗣,日子过得锦衣玉食的人,自然吃不了这样的苦,因此?奴婢特意带了些饭菜过来,人总是不吃饭,只怕是撑不了多久的。”
这是自然。
进冷宫已?经有两日了,除了水,韩氏是滴米未沾,她早就饿得没力气?了,不过是凭着那几口气?日日咒骂秦昭媛,眼下闻着饭菜味,纵使想?要克制自己不低头,可肚子却是咕咕叫。
“你没安什么好心,还有韦顷盈那个贱人,她是巴不得除掉我?的,谁知道这饭菜里头她是不是下了毒的。”韩氏仍然扬着下巴,满脸倨傲,但是语气?已?经虚弱了很多。
“今日但凡你死了,谁都洗脱不了嫌疑,小主再笨也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知节自己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将饭菜往她面前推了推。
主仆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秀晴是觉得知节的话说的不错,她有些心动了,又怕韩氏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迟疑地碰了碰那碗饭,然后端起饭碗猛然扒拉起来,一边的韩氏的意志力也在慢慢溃散,最后都忍受不了,主仆二人急忙忙将饭菜往嘴巴里头塞,模样很是狼狈。
过了半晌,待韩氏吃完,她的戒备心低了一些,然后冷冷地盯着知节,“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若是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个人。都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而再再而三下了狠心除掉你,你当真没有心有不甘么?便是要死,也要将她给?扯下来垫背才是。”知节抿了抿嘴,语气?轻柔道。
“这是韦顷盈的主意?”韩氏冷笑了声继续问道。
“你讨厌我?家小主,可却没必要眼下为着这些旧怨过不去,左不过目标都是那个人罢了。你想?想?,她是怎样一次次利用你的,又是怎样欺骗你除掉你腹中?的孩子,包括这一次朱砂案更是引你入局,每一次都是下了十成十的狠心,这样的人,可不要轻易放过她啊。”知节嘴角笑意慢慢敛去,渗出几分阴冷来。
她又将食盒最下头一层打开,里头是纸笔。
韩氏的神情?慢慢软和下来,想?起秦昭媛,她紧紧地握着手,半晌终于缓缓伸手接过纸笔来。
秋蓉在宫门口的墙角处捡了一封遗落在那里的信,她打开扫了眼,脸色瞬间从?笑吟吟变得紧张凝重,忙径直入殿去将东西?交给?了秦昭媛。
秦昭媛正坐在镜台前,对着镜子描眉,从?铜镜里头瞧见秋蓉有些慌张的模样,她微微蹙眉不明所以道:“什么事情?值得你这般慌张?仔细失了规矩。”
“主子,是冷宫里头韩氏送来的信,您快看……”秋蓉急忙将信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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