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去替萧言暮擦身子。
萧言暮身上白嫩,似是软玉雕刻而成,只是其上落了点点红梅,从肩背到腿间,处处都是,沈溯替她擦的时候,萧言暮便拿着一双湿漉漉的单狐眼瞧着他,任他擦拭,伏在床榻间轻声?埋怨:“你欺负我。”
沈溯在她这儿,一直都是有礼的,隐隐还带着些偏宠,好似她要什么,沈溯都会给一样,可偏生到了方?才,这人便立刻变了一张脸,非要探着萧言暮的底线来?,有好几次,萧言暮都被他逼得眼角泛泪,只能哭着去抓他的手臂。
她若是求的好听,他还能缓些手,她若是要跑,那便完了,这人要抓着她的脚踝,活生生将她拖回去。
沈溯当?时身上只有一条脏的不能看的中裤,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缓缓抬起,慢条斯理的扫了萧言暮
一眼,道:“是你欺负我,方?才不知是谁,将脏东西弄了我一身,我现下连一身干净裤子都没有,一会儿若是撞见了什么人——”
剩下的话萧言暮连听都没颜面听了,她撩起被子往脑袋上一罩,低着头?便开始装死?。
她再也不跟沈溯讲话了!
——
等到将萧言暮整个人擦洗干净了后,沈溯才将她重新放回到床榻间,用厚棉被将她裹上,他自己?则将那些脏衣服凑合凑合穿到身上——他是真连一件换洗的都没有。
幸而这些东西脏在里?面,瞧是瞧不出的。
“我现下得回一趟南典府司,司内关?于案子的事,还需要交代一下,晚些时候叫人来?接你。”
提起来?之前的案子,沈溯的动作慢了两分,下意识扫了一眼萧言暮。
萧言暮累极了,躺在床榻间,像是慵懒的猫儿,完全没意识到沈溯在想什么。
沈溯迟疑着往外走,他有些不想告知她,但是他心里?又有一点嫉妒作祟,撺掇着他说上两句话,看萧言暮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左右情绪一拉扯,在临翻出窗户之前,沈溯终于没忍住,故作漫不经心的回过头?,跟萧言暮道:“之前跟你说的案子现下已经到了尾声?,主犯已经落网了,下面的人应当?要移交给刑部,明天?白日时候,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便会来?南典府司中将人提走。”
萧言暮当?时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横卧在床榻中,只露出一张娇艳泛粉的小脸,一双眸若平湖秋月,安静的望着沈溯,眼底里?还掺着一丝茫然。
她现下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人还没有从那种剧烈的欢愉中清醒过来?,身体还软的不能动弹,像是刚睡醒的猫儿,对外界的动静还有些迷茫,她并不能明白沈溯为什么突然和她说了一句这个。
沈溯见她真的没懂,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看了片刻后,便又补了一句:“韩临渊现在还在南典府司里?,按律,他以权谋私,应当?是要斩首,大概会在今年二月左右,此案证据确凿,且还是在圣上面前过了耳目的,没有人敢为他走动,他死?路一条。”
顿了顿,沈溯盯着她,又道:“你若是想,可以在今日晚间,见他最后一面。”
毕竟他们也算婚嫁过,虽然只是一段不值得一提的露水情缘,但是萧言暮若是要去送韩临渊最后一程的话也是情理之中。
她要去就去,他完全不生气,他一点不在乎——沈溯紧紧盯着萧言暮的脸,这般想到。
萧言暮那颗小脑袋恍然大悟般上下点了点,她才懂沈溯是什么意思。
“不必了。”她歪靠在床榻间,想了许久后,才轻声?道:“我与?他之间早没什么好说的了。”
该说的,早都在过去说了千百遍了。
沈溯心里?骤然一松,随即涌上来?些许得意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