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觉得自己是不是心不够狠,手不够辣,怎么手下大区经理比她还丧心病狂。
轩辕回答::“哦,我在西双版纳。这边的人泼水节才是过年,汉人的春节不认真过的,我正好过来看看他们市场开拓的情况。”
“你跟印尼那边卖椰子的有什么交情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如果需要的话,马上就可以有。”
“好的!”
安夏把王厂长的要求跟轩辕超勇说了一遍:“这单就交给你跟,你别给我搞砸了。”
轩辕表示:“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安夏把工作布置下去,暂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又不抱希望地打了一个电话给陆雪。
这次直接提示关机,而不是无人接听。
安夏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人干嘛去了,说不定真是在国外执行秘密任务。
妈妈在家有她自己的玩伴,迷上了一种新的扑克牌玩法,安夏是个牌运和牌技都很差的人,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
此时出来,她也没打算马上回去,打算去越南有没有什么值得交易的东西。
于是带着护照,托人在羊城的越南领事馆办好签证。
从海口登陆雷州半岛,又辗转到了芒街,结果芒街的关口不知道怎么了,暂时关闭,友谊关又还没有开关。
不想偷渡出境的话,还得兜到广西的东兴。
与一众骂骂咧咧的生意人一起坐车从芒街向东兴出发。
坐在安夏旁边有一位胖胖的金链大哥是打算到越南做木材生意的,他说,越南是个木材大国,中部盛产橡胶树,非常适合做地板,现在全国人民都流行装修一定要做木地板,销路非常好。
大哥是个实诚人,也可能他觉得安夏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一脸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只是某个大学的学生,跟她说:
“这种地板,从越南做好了运到国内,一百块钱一立方,国内同期产品要两百三十块一立方。”
一倒手就有230%的利润?
属于《资本论》上值得为之上绞架的收入了啊。
安夏满怀着好奇。
她好奇的不是怎么赚这笔钱,而是既然这么好赚,为什么没有乌泱乌泱的中国人涌进越南,像炒海南房地产那样,疯狂倒卖越南木头呢?
越南的签证又不难拿,偷渡……也蛮容易的,在芒街的时候,当地人就跟安夏说能带她过境,是安夏觉得万一被抓住,背一个「偷渡到越南」的名声太丢脸,才婉拒。
“好多人吃不了苦吧,越南比中国热,好多人受不了。”大哥自信满满。
从东兴进门,野路子是直接塞钱,安夏手持签证,觉得自己不用塞。但奇怪的是,安夏看见许多人明明有护照有签证,但仍然往里夹了五块钱。
这是什么路数?有签证还要五块钱?
大哥跟安夏说:“你就给吧,不然他们边检的人事情多的很,说你的护照有问题,把你晾在一边,有时候要待三四个小时。”
“但是他们没给啊。”安夏指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的护照里什么都没夹。
大哥叹了口气:“就是欺负中国人呗。”
安夏不愿意给,越南边检把安夏的护照往抽屉里一扔,说她的护照有问题,要等人过来查验后才能放行。
让她站到旁边去,然后叫:“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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