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九十年代,已经习惯较为轻松生活的工厂蓝领们,重新感受到1936年在《摩登时代》里的可怕流水线生活。
全靠丰厚的加班费,才能让他们对自己默念——“I lve my jb, I lve my jb……”
而不是再来一次芝加哥大罢工,为后世创造出一个六一国际劳动节。
老黄这边疯狂工作,安夏那里双线并行,当然不会比他轻松到哪里去。
尤其是人工智能组,他们肩负着两个业务组的期望,刘杰都只能在视频里看看熟睡的女儿。
组员平均下班时间是凌晨一点,刘杰会更晚一些,跟自己组里的人开完会,确定进度后,他要再跟两个业务组的一线主管说明情况。
这一天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安夏也参与了,两点钟开完会,刘杰如一阵狂风般飞出公司,赶回家。
安夏看了看时间,陆雪的头像刚刚亮起,安夏与他视频了一阵,问他工作进行的顺利吗,吃东西习惯吗之类的腻腻歪歪小情侣废话。
陆雪很不开心地抱怨,拿钱去买东西都要哄着卖家。
显然这次他的工作又是购物,购的是中国没有的东西,是卖方市场。
安夏跟他说:“怎么能这样!拿钱砸死他!给他甩一百亿,爱卖不卖,不卖找别家!”
陆雪:“要是有这钱,我都能从美帝那里搞来了……”
安夏:“倒也不一定,中东有钱,还不是得从我这里买无人机。”
还没聊半小时,陆雪那边就传来同事的声音,说临时开个小会,安排一下明天的策略。
陆雪恋恋不舍地向安夏挥手告别,临到要关机的时候,他飞快地在屏幕上亲了一下:“我想你。”
接下来,屏幕就黑了。
安夏伸手按在屏幕上,轻声说:“我也想你。”
安夏准备收拾收拾走了,忽然听到人工智能组那边传来一个女孩子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安夏心里一惊,就这个动静,不是身体痛到无以复加,就是家里有特别亲的人过世了。
人工智能组再怎么加班,也不能把身体和心灵受创的人硬扣着。
安夏赶紧过去,听见在工位上,一个女孩子伏在桌上,肩膀一动一动,哭得无比伤心。
“你怎么了?”安夏问道。
女孩子抬起头,是刚刚升成项目一个接口的负责人的员工鲁燕,她认得安夏,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没事。”
“没事怎么会哭,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鲁燕摇摇头。
“是……家里有事?”
鲁燕摇摇头。
安夏说:“没关系的,你要是有事或者身体不舒服,可以先回去。”
鲁燕看着安夏温柔的脸,哭得更伤心了:“我不能走……杰哥要我今天下班之前必须把数据给他……呜呜呜……”
哦,原来是工作没做完啊。
安夏这个职场老油条当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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