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尾巴不停耸动, 比在深渊里纠缠的海蛇们更丑陋。 路法斯·阿珈尔一度觉得他们很恶心。 但现在,他却想做和那些恶心的怪物一样的事。 “?α?ш??ъ??。” 猩红的舌尖上跳动着陌生青涩的字眼, 路法斯·阿珈尔并不知道这首歌的意思是什么,但他不止一次碰到同族用这首歌蛊惑人类跳入他们的怀抱。 他庞大的精神力不再收敛,如同克拉肯的触手,占领了整间特质疏导室,将陆呦呦连同月牙海湾的几百平海水一同包裹在内。 陆呦呦只觉得浸在身上的水更热了一点,她表情迷茫,一双澄澈的眼睛里瞳孔却在慢慢涣散。 如果顾惊尘在这儿,一眼就能看破她如今的状态—— 她的皮肤泛粉,向导素失控,精神力沸腾。 这是典型的、被发.情期的人鱼哨兵引诱的症状,和当初那些被发.情期异种哨兵拖入深海的向导们一模一样。 而路法斯·阿珈尔吟唱的歌,经过帝国异种专家组的研究后,也破译出了简陋版的歌词。 那是不堪入目的、独属于野兽的求偶之歌—— “我美丽的伴侣, 请和我坠入情爱之海。 我有强大的力量,漂亮的尾巴,雄壮的繁.育.器.官。 我一见钟情的爱人, 请坐上我的尾巴,和我**, 我会筑巢,我会捕猎,我会如飓风,如浪潮,我会**疼爱你的一切。 请让我凶狠的**你,和你在珊瑚丛里生一百个蛋。” 根据顾惊尘的调查,这首求偶之歌因为歌词太过于低俗粗鄙,除了生活在雪亚纳海这种最低级、污染最严重的垃圾海的“海溜子”人鱼会在求偶时吟唱外,其他海域的人鱼们都是不屑唱这首歌求偶的。 但这一点,某条文盲的野鱼并不知道→_→ 在路法斯·阿珈尔的幻想中,这只是一首浪漫的、稍稍带有那么一点点引诱意味的歌谣。 他害羞极了,苍白俊美的面容渐渐泛起了红晕,银薄如翼的耳鳍在长发中不停的颤抖。 他尽力回忆着以前学到的一切,用尽全力在陆呦呦面前展示他身为一条成年雄性人鱼的魅力和强大。 陆呦呦被他迷的移不开眼。 她的腰肢越来越软,已经快要无法在只有一米二深的海湾中站定了。 她耳边是海妖蛊惑的歌声,视线始终无法从他的尾巴上移开。 “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 终于,陆呦呦被那股浓郁的草莓香冲昏了头脑,控制不住的游上前。 她的声音近乎急切,只觉得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尾巴。 太好看了,尤其是路法斯·阿珈尔靠近腰腹斜下侧的那枚浅粉色的鳞片,比她的巴掌还要大,正好位于引发人鱼尾巴的正中央,和其他银白色的硬鳞都不一样,泛着果冻一样的色泽,一定很好吃。 “求你了,让我摸一下你的尾巴。” 陆呦呦声音软软的,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蛊惑了,她满心满眼都是路法斯·阿珈尔那条银白的鱼尾,觉得它简直比天上的星星更耀眼。 见小人类终于改变了对他尾巴的态度,路法斯·阿珈尔终于满意的停下了歌唱。 他在温暖的海水中游曳,抄着陆呦呦的脚踝,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尾巴上。 冰冰凉凉的鱼尾鳞片光滑,质地犹如玉石一般,陆呦呦体温很烫,贴上去只觉得舒服。 她坐在路法斯·阿珈尔怀里,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更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坐姿正在挑战人体极限,软绵绵地朝海妖道谢,“阿珈尔,谢谢你。” 陆呦呦眼瞳涣散,隐约能看见是爱心的形状。 她整个人都扑到了路法斯·阿珈尔怀里,脸颊贴在他同样冰冷的胸口。 小人类温暖的呼吸落在人鱼结实的胸膛,让他的眸光越来越晦暗。 “А?υЙ?。(我允许你碰我的尾巴。) 路法斯·阿珈尔声音越来越哑,作为雪亚纳海的王者,高傲又狡诈的人鱼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引诱人类来摸自己尾巴的一天。 他故作矜持的点头,心里却在暗暗期盼陆呦呦赶紧摸他的尾巴,多摸一会儿,最好再舔舔。 陆呦呦并不知道野鱼在想什么,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柔软的指尖触上了那枚她早就看中的软鳞。 以为她只会摸他其他鳞片的野鱼:“……” 他浑身一僵,双眸倏然睁大,银色的长睫止不住的狂颤。 尾巴里越来越烫,路法斯·阿珈尔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一片浅粉的软鳞就咧开了一道口子。 他狰狞丑陋的第二条尾巴彻底压制不住,正在软鳞内部不断畸变,像一头逐渐苏醒的怪物,丑陋不堪、横冲直撞,即将冲破他那一片畸形脆弱的软鳞。 瞳孔震颤,路法斯·阿珈尔浅蓝色的眸子下意识往软鳞的口子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整条人鱼就呆住了—— 好丑。 这条生病后长出来的第二条尾巴,比他预想中的更加丑陋。 不仅不像他的尾巴那样,线条优美,还覆盖满了漂亮的银白色鳞片,他的第二条尾巴上连鳞片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流畅的线条,也没有用来平衡的尾鳍,只是连在他尾巴的最深处,不停的弹跳。 用力抿紧了唇。 路法斯·阿珈尔几乎是下意识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陆呦呦的小手。 这样狰狞的第二条尾巴,最细的地方也比她纤细白皙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颜色还红红紫紫的,特别丑。 小食物本来就不喜欢他。 万一被她看见他的第二条尾巴,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她肯定再也不愿意舔他的尾巴了。 忍耐着脆弱的第二条尾巴不断传来的陌生触感和痒意,路法斯·阿珈尔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尾巴没有畸变,第二条尾巴上也没有溢出白黏的毒液,一切都很正常。 他想要将越来越粉的软鳞合上,陆呦呦却并不满足—— “阿珈尔,你的那一片鳞片好漂亮,为什么要遮起来?” 她说着,放在那片软鳞上的手掌往下按压,像在擦拭一块玉石,很快就探到了那条越来越大的间隙。 “咦,这里怎么裂开了?” 陆呦呦正疑惑着,手指就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用力打了一下。 海妖修长的喉结轻滚,另一只宽大的手掌禁不住掐住了陆呦呦的腰。 他笔挺的脊背倏然弯下,软鳞控制不住的打开了大半,第二条尾巴终于勉强露出了个小半。 黏糊糊的“血液”一样的触感粘在指腹,很快漫延到整个掌心,烫的陆呦呦瞬间恢复了清醒,“阿珈尔?” 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骤然摸到一手的“血”,还以为是路法斯·阿珈尔尾巴上的伤口裂开了,顿时紧张了起来。 “你鳞片里面好烫,是伤口又裂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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