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必然联系?
还有另一个奇怪的地方,工藤新一说他是四岁时被贝尔摩德带走,那么为什么会在六岁才加入组织?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对他造成了更深重的伤害吗?
十六夜葵苦着脸扯了扯头发,写字的力度穿透纸背,每一笔都能看出当事人的痛苦艰难。
她并不擅长推理,在思考的时候总有一种凭空拿着许多线索却不知道该如何整合的痛苦,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工藤新一的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等待他的分析,或者直接去听他的结论。
尽管对工藤新一的滤镜消失了,但她对他的喜欢却半点不少,分析时仍旧不由自主地往正向的地方去思考,试图为他找到最充分的理由。
假如工藤夫妇的死真的与黑衣组织有关,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新一其实是在组织里充当诸如卧底之类的角色,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呢?
当然,就算她的想法是错误的,她也绝对不会去责备童年遭遇苦难的新一,只希望能够让他找到更有意义的事——至少不是犯罪。
人很难抛弃希望,十六夜葵觉得“他是卧底”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就不断被她在心里肯定,哪怕是心理暗示都在重复了一百遍之后卓有成效,何况她真情实感地期待着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她把桌上的便签纸撕下来,迭好扔进马桶冲掉,又将计算机的浏览记录清空,伪装成平时工作时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太想让工藤新一知道自己在背后调查他,总让她有点心虚,好像对他藏了秘密一样。
摩天轮上补充的能量足够,她的身体大概还能维持一段时间,但想要出门却还是没办法离开工藤新一的帮助,在这段两人关系微妙的时期,她也只能待在家里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高强度的头脑风暴让她感觉一阵眼花,十六夜葵站起来打算去透透气,一个人走到玄关的位置从窗户往外望。院子里才修剪过的草坪又野蛮生长起来,争先恐后地冒出一截,满溢着夏天的茂盛气息。
她很少来玄关的位置,一般到这里都是为了出门,在左顾右盼之前就会被整个抱起来,也从来没有注意过柜子上面都放了什么。
所以被放在进门处的这堆信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摊牌之前,她绝对不可能做出翻阅他人信件的行为,但内心对同居人的好奇与想要了解他的渴望在这个瞬间占据了上风,少女偷偷摸摸地伸手把那迭信件拿来,先认真地记录了一遍它们的顺序和位置,确定自己有复原的能力之后才阅读起上面的文字。
有几张是彩色印刷的gg传单,内容是新开的超市和餐馆,留了配送电话,一般是叫外送时用得到的。
除此之外,剩下的在收件人的那栏都写了【工藤新一】的名字,有些甚至还是用的【工藤侦探】作为称呼,看起来像是委托函。
十六夜葵仔细地看了眼邮戳,又确认了一遍日期,是在两人从多罗碧加游乐园回来之后寄出的信件。
她既惊讶又困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在接受委托,有两封还在信封正面就印上了大大的【感谢信】的字样,想要无视都很困难。
如果之前他所扮演的侦探身份是为了欺骗自己,那么在说开之后,他还有维持这个身份的必要吗?
十六夜葵又一次在心里肯定了先前的猜测,即便排除掉原著角色对她的影响,她也能感觉到工藤新一是热爱推理的性格——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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