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打开,他就开始抱怨: “还说是精饲料,里头这么多浮萍,这不都是河里头不要钱的,现在却塞在里头一块儿卖给我。”
马英也跟着说: “论挣钱还是罗家人最狠心,合着就是欺负我们外姓人。”
两人都不看饲料的重量远超过原本该有的,沈沛霖是真担心鸭瘟蔓延,否则可不会给他们这样的好东西。
偏偏两个人不识货,还一个劲的埋怨。
喂过了鸭子,马英又说: “孩子它爸,死鸭子咱们真的要埋了吗,我看那鸭子都好好的,凭啥不能吃,咱小时候别说病鸭子了,连被毒死的鸭子都敢吃。”
孙海银也舍不得。
自家养了这么久的鸭子,养大了就用来卖钱,别说鸭子了,就连鸭蛋也没吃过几回。
“要不多煮煮,煮熟了又不会吃死人。”马英提议。
孙海银一听,也说: “村长估计是吓唬我们的,我们自家吃,不拿出去卖,他就算知道了也拿我们没办法。”
两个人一拍即合,立刻将死鸭子拔毛下锅,愣是炖了满满当当的一大锅子。
甭管鸭子是怎么死的,炖熟了也香。
一大锅的鸭子肉上桌,孙家的小儿子第一个忍不住,笑着叫着: “妈,我要吃肉,我要吃两个鸭腿。”
“来,儿子吃鸭腿。”
马英将最大的两个鸭腿给了儿子,又给丈夫和自己夹了一个,看了看女儿,到底还是给她夹了一个。
孙家人放开肚子吃起来,愣是把一大锅的鸭肉吃的干干净净,连饭都没吃几口,尽是吃肉了。
孙秀兰吃了几口,才想起来问: “妈,这不会是死鸭子吧?”
马英骂道: “吃你的,不想吃就给我。”
孙秀兰连忙低头继续吃,暗道死鸭子就死鸭子,反正也吃不死人,可这次她要是不吃,以后想吃到一整个鸭腿可就难了。
吃着鸭肉,孙秀兰又觉得把鸭瘟带回来也不是啥大事儿,这不,还能混上一顿肉。
孙家人怕被罗文明发现,还特意挑着中午吃,因为早晚罗文明会来检查,如今孙家有了情况,是他重点检查对象。
等罗文明上门的时候,鸭子都吃的只剩下骨架了,自然没有人发现。
鸭棚其他的鸭子都好好的,罗文明瞧了也松了口气,还说: “再看几天,要是后头这些鸭子不生病,那就没事儿了。”
哪知道当天晚上,孙家的鸭子没生病,孙家的孩子却扛不住了。
病死的鸭子满是细菌,两个大人尚且扛得住,可他家小儿子才八岁,哪里吃得消,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
吐了几次,马英低头一看,小儿子已经拉得虚脱,脸色发青,心底咯噔一下。
“他爸,阿伟身体不太对,咱得赶紧送医院。”
孙海银起来一看,也被小儿子的情况吓得不清,连忙背着他就往外走,马英急急忙忙的揣着钱跟上。
两个人都没发现,住在隔壁屋的女儿此时也满头大汗。
孙秀兰的情况跟弟弟不同,她倒是没上吐下泻,可肚子绞痛难忍,整个人满身大汉,甚至爬不起来。
“妈——爸——”
她想大声喊,却只发出喃喃的低声。
隔壁一阵叮咚声音,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孙秀兰疼得死去活来,她不停的后悔自己就不该吃那死鸭子,又怨恨罗家,要不是罗家,她也不会故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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