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观比较离奇。
宋宴清赶紧打断她:“娘,我跟兄弟们相处。要是半点本事没有,人家是拿我当兄弟,还是拿我当伺候的人呢?”
“你可是——”
“我是皇子,是皇帝的儿子,我知道。”
宋宴清:“可皇子和皇子也是不同的。儿子总归要长大成人,出去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没有本事,我拿什么去应对呢?回头被人骗了,说不得还要给人家数银子,岂不被人笑话死。”
“可我又出不了这宫墙,风风雨雨都打不着。”王婕妤讲着自己的理,但又惯性顺从,“你学、你学,娘也学。”
“娘,你不想出去?”宋宴清问她。
“想啊,怎么不想。”哪怕她在外头没遇着多少好事,王婕妤也想极了。就好像外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牵扯她的心。
或许是这宫里头太闷了,整日里无趣得很,她想。
宋宴清给她画了一个小小的饼:“以后我总能让你出去的。像你说的,等我当了王爷,在宫外有自己的住处,就能接你出去。到时候你和太后现在一样,到处去游山玩水。”
“太后是去拜佛的。”王婕妤嘴上没认可,整个人却一下又精神起来。
她站起来,看看外面蓝白交错的天幕,再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忍不住揉揉她心肝的脸:“娘的心肝,陪你读书吃苦也成!”
宋宴清:……
读书真的有那么痛苦吗?
王婕妤才三十出头,诚如他对耶瀚行说的那样,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一切皆有可能。也不是非要她变成才女,开始改变起来,才能体会到不同的人生。
又或者也可以把王婕妤送去学学别的,提前体验“老年大学”的快乐?
王婕妤还不知道她的心肝在想些什么可怕的事,眼下她快乐得很。
儿子出息了,手里有钱,未来还有盼头,日子好像一下翻天覆地。
王婕妤松开儿子的脸,高兴又烦恼的在心里补上最后一句:除了儿子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吃读书的苦外,再没有不好的了。
在王婕妤这里用过膳,下响宋宴清过去凤仪宫。
虹芳和箬竹似乎想到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与他听。
宋宴清主动问:“两位姐姐,可是有什么事?”
“没有的,没有旁的事。”虹芳开口道,“是想谢过七殿下,劳殿下每次都过来,多了些人气呢。”
“凤仪宫闭门,只有我讨嫌多番来叨扰。”宋宴清道,“要是让人来,多的是人愿意来给娘娘请安。”
虹芳笑而不语。
那闹哄哄的,再掺和一些意图不轨的,并不比一个真心实意的强。
***
过完假日,能去国子监“放风”的消息自宋广明口中传来。
宋曲生问:“五哥,我们都能出去?”
“二哥说行,我们跟着去就成。”宋广明兴冲冲地提议,“国子监里头都是些无趣书生,不如我们半路溜号去逛京城?”
宋宴清好心动。
在现代时,哪怕是成名前,他也不爱出门闲逛。但论谁被关在一个地方不许离开,那离开的心必然会日益暴涨。
宋怀信:“不妥吧……”
话没说完,就在三个弟弟渴求的注视下闭了嘴。
反正他也想。
四人密谋完,有条不紊地跟着耶瀚行学习,等待着出门放风日的到来,同时也少不得听些“太子出阁”的话题。
太子出阁是从前的传统。太子讲学,展示个人的能力获得认可后,便可以出阁在明面上接触政治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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