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误会儿子整日沉溺这些,那我解释两句。儿方才就是练剑归来,午后还有看书、完成太傅课业的安排。”
“没来正大殿那会,在七清宫中,上下午是反过来的,上午在上书房读书。”
说起这些,宋宴清特别有底气。
他真的可努力了,每天都格外充实。
然而宋齐光只是将目光瞥向一旁的顾明朗,一言未发,目光不悲不喜,只是冷得厉害。
顾明朗身子轻颤一下,跪了下去,附在宋齐光的脚下。
宋宴清:……
说好的大佞臣呢?顾明朗你怎么直接滑跪,膝盖也太软了吧。
宋宴清还不想跪,人设也不许。
他哼哼唧唧,努力挣扎:“正是那日与父皇相遇之后,才生出想法。”
要不是昏君,也不会被系统警醒他不上进,哪还有那天的事。
真要说起来,他可瞧见昏君的腿根本没出问题,走得可利索了,借口缺席的“病”分明是假病。
他和系统四只眼睛也看见了。
不过这要是说出来,昏君很可能恼羞成怒,再一怒之下干些杀人放火、违法犯罪的事。
“照你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宋齐光反问。
不孝子别的不说,胆气是真的足,十分硬气。
“你说你练剑,朕瞧瞧你的身手,站好了,不许动!”宋齐光喊一声,手里抄起果盘中的果子,胡乱朝着不孝子砸去。
有的短了些,但还是准的。
宋宴清两只手忙碌地接果子,还好心让宋齐光砸中了两下解气,最后一手一个果,解释道:“父皇怎会有错,我们都没错。”
跪在地上的顾明朗保持着沉默,心中感慨不知者无畏,七殿下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圣上的亲儿子,或许得算是小虎崽子?
还挺对得上。
虎崽子还敢继续:“顾千岁,你站起来给父皇瞧瞧,我把你照顾得极好的,吃胖了都。”
宋齐光听见这话低头去看顾明朗,仔细观察了一番,给出结论:“确是长了点肉。”
“明朗,你快起来。”宋齐光伸手拉他起来,“我跟他说话,不干你事,跪着做甚。”
像是忘了方才的冷眼相待,一下又热情起来。
顾明朗起身后,一点儿不像跟宋宴清阴阳怪气的,一时讷言,又喊了声:“圣上。”
“奴也错了。”
就特别低声下气,宋宴清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
宋齐光这会儿对顾明朗也显得脾气特别好,又轻拍了下顾明朗的手:“无妨,朕都知道。”
宋宴清: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要不就放他走吧。
黑心老板安抚好忠心大秘,再扭头看向嘴硬的不孝子:“算你有功。但你多次忤逆君父,折腾这些无用的事,朕定要罚你。”
“无用也是一种有用。”
“何解?”
“有一日天下人人行这无用事,便足可见太平富强。虽无用之事,实有用之国。”
“可如今天下不太平,亦不富不强。”宋齐光揭开自己的老底,对着下面宫人抛去眼神,“来人啊,将这不学无术、不敬君父的东西拖出去,赏他二十板子!”
宋宴清好气:“我可只跟父皇你学了,如何不学无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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