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毅满急忙跟上:“殿下,怎么了?”
“我——”宋曲生没能答出来,但脚下却又快了几分,从快走,到跑起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但宋曲生回到大书房门口,探头往里看,却没见到七弟的身影。
倒是李福在,他机灵地道:“六殿下,我家殿下往太傅书房去了。”
于是宋曲生也往耶瀚行的书房走去。
宋宴清先一步到了,正在凶残地追问耶瀚行。
“太傅,你到底怎么选的人?”
耶瀚行心说:自然是一笔笔都有的,他可是用笔头记了的。
但又不能给这小狐狸看,只能口头回答:“太傅如此选,七殿下可是心中不服?”
“不是不服,只是想替六哥问问。”
老实说,宋宴清也觉得很难选,毕竟去掉宋广明,每个人都各有优势。
四哥文好、六哥武强。他是后来的进步党、还闹出了些名声、眼下文武都过得去眼。
倘若没他,像是最开始那样,倒是好选了,如今倒弄得麻烦起来。
问完后,宋宴清听到了脚步声,他机敏地回头,就看到了被替的当事人——宋曲生。
问题是,宋曲生好像湿润了眼眶。
宋宴清愣在当场。
耶瀚行抬眼一看,牛高马大的六殿下又成大号兔子了——红着眼眶像是要哭那种。
宋宴清不知所措地回头,想要寻求太傅的帮助,就见太傅脸上的懊恼重现,甚至扭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宋宴清:……
我那没用的太傅!
宋宴清坚强地自己上,出声打破尴尬氛围:“六哥,你怎么回来了?”
宋曲生其实并不是想哭,只是一感动就如此了。
他走进屋中:“七弟,六哥走到半道就后悔了,实不该落下你的。回身寻你,听李福说你在太傅这儿,我就过来了,不小心听到你与太傅的谈话。”
宋宴清点头,坦然道:“我想来问问太傅,为何没选六哥。”
宋曲生一时心中感慨更多,他替太傅回答道:“太傅选人自有章程。”
“七弟你与四哥都有强于我的地方,选中你二人,我并未心生嫉妒。只是六哥先前觉得自身亦不差,抱着能被选中的期望,故而失落。又在怕你贴心安慰下,像此时一般惹人笑话,方才不想跟你一道回去。”
宋宴清恍然大悟,问道:“六哥是极容易哭的体质么?”
“那倒没有,只是偶尔、偶尔罢了。”耶瀚行见能插上话,帮着六殿下辩解一句。
宋宴清听到他的声音,又道:“太傅,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听你的理由。”
“你们在我心中都是极好的。”耶瀚行看向宋曲生,“六殿下性情纯朴,君子品性,然失之锐气,于这等竞争之事,与他人相争之时,不免显得平淡。”
宋曲生也是努力了的,但他的努力似乎显得平淡、无用许多。
几兄弟也知道,宋怀信近期在学问上,可是狠狠拼了一把。宋宴清更不用说,他早就开始当卷王了,而且进步飞快。
宋曲生多想一些,心中也猜到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开口道:“多谢太傅指点,太傅所言甚是。”
宋宴清看太傅一眼,却觉得这理由似乎有些欠缺。
他六哥的武力值,也是断档的啊,再多点锐气,不得一拳两个,哪能只看缺点的。
就四哥那“箭神”的技术,出去围猎,被人笑话的风险也很大。
冷静下来后,宋宴清倒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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