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鬼故事”,宋宴清又收获了十来笔粉丝值。
宋承宇却摇头:“我亦不想相信如此荒谬之事,但的确都是真的。”
“或许是儿子在外地作恶,向侍郎并不知情?”宋云志道,“有人故意布局,倒逼侍郎,也不是不可能。”
他曾在书上见过如此手段。
宋承宇沉吟片刻,方才道:“也有可能。但教子无方,儿子恶贯满盈,向明臣必有一份罪责。”
“向侍郎远在京城,那些都是后事了。”宋怀信问道,“稍后我们应当要回去将此事告知父皇,也不知父皇他……”
或许是在枯井边说话说多了,身后背着个小娃娃不放的小姑娘,眼下没去寻同村的那位小叔叔,而是拽着宋怀信的裤腿死死不放
宋怀信说起回去时,又怜悯地低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家伙。
小的可能半岁,大的也就五六岁。
因着被特殊亲近对待,宋怀信对两个刚失去所有家人的孩子格外上心些,希望首恶得到应有的惩处。
依照宋齐光的方式,大抵是随意派个附近官职高的臣子去办这差事,更甚也有可能在送回京城的折子里提上一两句,后一种处理方式光是想想都知道必定旷日持久。
除非——他们就像小七去剿匪一样,想办法做点什么。
宋宴清听了很有兴趣,让其他人退开些,兄弟几个凑在一块讲悄悄话。
宋宴清一开口,瞬间收获30粉丝值,平等地震撼每一位兄长。
“上次父皇好像喝醉了,让二哥去把父皇灌醉?”
宋承宇愣了一下,理智回归:“广骏不会做这等事。”
“我想也是如此,二哥不是那等不孝之人。”宋云志赞成宋承宇的看法,就是说法比较有意思。
“那给我们通风报信,总可以做到了吧?”宋怀信降低标准。
“可以,我去寻广骏。”宋承宇揽下第一桩难事,但又道,“不过万一父皇这两日不饮酒呢?”
宋齐光饮酒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几日、十几日都烂醉如泥,有时却有几日、十几日不饮酒的可能。
宋宴清咬一口饼:“那就看运气吧,再想想其他办法。”
“上次,”宋宴清叹气,“我好像把兄长们给我支的招都用完了。无论是用孝心、还是以父之名,都被弟弟用了一遍,效果定然会变差。而且上次剿匪还有钱粮——”
他脑瓜突然又一转:“我们说去抄家?”
抄家致富,未尝不是一条新道路!
“抄家这点子不错。”宋承宇摸摸下巴,看向其他弟弟,“我一时没想出什么来,谁还有别的主意,尽可畅言。”
一阵沉默。
宋云志:“父皇可真是油盐不进啊!”
宋怀信也没什么好主意,摸了摸脚边小姑娘的头。
兄弟几人一时都计短,连宋宴清也不觉得自己再上,还能又一次成功。
前方马上就是百花宴之地,最近赶路都重新加快了一点速度,说不得就是昏君赶着赏“花”呢。
算计君父这等事,也只适合兄弟几个参与。只消商讨的不是篡位那等事,些许小事倒无妨。
耽搁了阵,纵是宋宴清还要啃干粮,也得出发回去了。
宋怀信要走,小姑娘却还拉着他不放。
目送将士们离去的断腿百姓,见状从平坦的门板上猛地用力,翻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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