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是喜庆,将那些不安定的因素遮掩。
宋宴清骑着马,往前的站位证明他在叛军之中地位愈发稳固,引得后方不少兄弟望着他心生妒意。
读过书了不起?就你这小子能帮二军师算账啊?力气大很厉害哦?回头可别在打仗时血洒到脸上吓尿了。
当然大兄弟们也只敢在私下抒发这些心声,表面上大家还是很体面的。
宋宴清一度觉得叛军中“工作氛围“还行,没有冒傻气的家伙,直到下一秒,街边扑出来一家子。
这一家子有男有女、有老还有少,拦在神女与二军师、三将军的面前,主要是看着神女哭诉。
“神女!你说大神仙爱民,可大公子为什么要强抢我家女儿?她才十三呐!只是外出打个酱油……”
神女询问一番,对二军师道:“是那个蠢货干的好事!”
神女口中的蠢货,自然是她的兄长。
大神仙只有一子一女,神女从前还不是神女时,就甚是不喜这个蠢货哥哥,人生得不聪明、又没眼色,还爱跟她抢东西,从小兄妹两个就没什么情谊,只有互相看不爽。
待到匪头父亲身边一换,变成了大神仙,神女这个机灵的便抓住机会,偷学了几招,又想出传道唬人的办法,加上遗传的少白头,成功把自己变身“神女”。
神女混入“神仙群体”,加上她又爱对着兄长炫耀,闹出女承父业的架势,利益之争让兄妹间关系变得更糟糕。
在兄妹之争中,神女算得上大获全胜。
但叫神女不爽的是,为了平衡蠢哥的心态,父亲竟然把所有库房、物资都给了她的哥哥管,真真是偏心。
此时有机会,神女惯性抓住时机冷嘲热讽。
神女这一家子都没什么忠贞的观念,在大神仙的影响下很是开放。故而在起事前,二军师就与大神仙约定过——不得勉强收服的百姓,干那些他们曾经憎恨的强抢之事。
子不教,父之过。
儿子犯错,二军师自然得归结到老子头上,当下身周散发出浓郁的不满气息。
二军师下马,扶起那哭诉的老人家,承诺道:“老人家,你放心,军中定会给你个交待,放你女儿归家团圆过年。”
再三安抚,也让周围围观民众皆知二军师的承诺,叛军的精英队伍才继续往前行走。
离了外人的眼,宋宴清开始挑拨离间,故意抱怨:“大公子为何要践踏军师定下的规矩?倘若无信,如何令万民归心,又如何让我军立足。”
听听这词,践踏,听起来就很过分。
三将军亦不满道:“后院已经有那么多人了还不够?底下那玩|意|儿也没见长多大,经得住么。”
“当初大哥分明也答应了二叔,现在如此胡来,简直是不把二叔放在眼里,他故意的吧?”神女更是生怕这事不惹得二军师勃然大怒。
再看二军师透过面具都散发出浓浓怒意,宋宴清有点小小地怀疑人生。
应该……只有他一个大卧底吧?
原来之前感觉叛军中工作氛围好,只是因为“卧龙凤雏”尚未出现。宋宴清对接下来的会面更为期待了些。
他的期待很快被满足。
进入大本营,二军师就下令,将大公子捉来,并解救受害少女。
三将军亲自出动,宋宴清积极地抢了个吃瓜前排位置,细算说不定是第一排。
三将军以为他是个大善人,无奈道:“雁七兄弟真是嫉恶如仇,一幅好心肠,这得罪人的事儿也抢着。”
宋宴清义正辞严:“其他人可能怕大公子,我可不怕。”
同时宋宴清再看向其他跟从的人,捧了句:“诸位兄弟也是如此,我们听莫三哥的、听军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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