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越往上,承担的责任就会变多。倘若胡乱看着手下掌管的叛军去送死,好像良心上也过意不去,真还不如面对面打上一仗,至少痛快。
“快熬出头了。”宋宴清安抚一句,又道,“算着快到三将军他们答应放我走的日子,回头我便去跟三将军要你们,总不好叫我这小神仙身边没个人。”
“怕是不易。二军师没来时,三将军都快愁疯了。”展勇感慨道,“几天功夫,好像一下就老了三五岁似的。”
宋宴清:“那我不管你们了?”
展勇:?
“管管管!求公子管管我们。”
他还演上了,“我们就一帮看家护院的护卫,哪里是打仗的人啊!”
宋宴清:……好像展勇以前是个挺正经的人来着。
肯定是叛军把他带坏了。
转头宋宴清寻上三将军,开口问他要人,果然艰难。
但宋宴清道理很硬:“已经快到雁七离去之日,难道身边护卫都不能带走?莫三哥响当当的男儿,莫非忘了当日诺言?!”
大神仙意外身亡时,可是二军师、三将军软硬兼施,求着宋宴清帮忙去赐福,当时答应了到时限放宋宴清离去。
三将军为人挺讲义气,可叛军当下这情形实在需要能人。
那怕二军师就在旁侧,三将军也不要脸地求道:“雁七兄弟,我们即将攻打州府,如何缺得人?你看要不稍候几日,就待我们打完此仗。三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体谅体谅三哥。”
宋宴清摇头:“莫三哥,我亦有为难处。无论接下来雁七找不找得到兄长,也到了该回家的日子。”
两人一个不愿放人,一个死活要人。
宋宴清跟三将军说了阵轱辘话,将二军师拉入战局:“有军师在此,一人可当三军,三哥还担心什么?莫非不信军师能耐。”
“二哥的本事我自知晓,二哥一来就打胜仗,可见厉害。”三将军道,“可军中缺能人缺得厉害,我只留他们一场,一场行不行?”
二军师不吭声,自打上回拔剑后,两人关系再不比从前亲切融洽。
而且没理的事儿,二军师当然不想主动凑上去讨嫌。
想到王家子即将要走,二军师又不禁头疼起——回头该如何跟神仙教那些人解释,小神仙怎么也不不见了。
大神仙的死就费了他不少脑筋,回头小神仙再不见,还不知那些胆大的愚民会如何闹腾。
最初让王家子救场,二军师可不曾想过对方会发展出如此大的影响力,一跃从可以随意处置的临时“金童”升成了“小神仙”。于叛军后方的神仙教、包括现下的军队而言,神仙的重要性都不必多说。
三将军用脸皮磨,好求歹求,留下来一个最能耐的展勇。
宋宴清也展示了他的部分辩论能力,跟愿意讲理的人讲理并不难,抓死重点,重复强调。
二军师没发觉什么不对,他心中读书人就是比三将军这等更聪明。
至于对面的知府,他没把对方当读书人,文将干上来的算什么正经读书人。
但文将很快给了他脸色看,几番攻城对战,都是人数上大优势领先的叛军落于下风,好像叛军才是被攻打欺负的那一边。
连败几场,二军师一现身就能打|胜|仗的金|身,跟三将军勇猛善战的谣言一样破碎。
不过有神女在,军心尚稳。兵士们从前都是民,不可能直接就与那些当兵的比,民打兵自然是更难的。
宋宴清还是当他的医疗组组长,照看伤兵之余,他跟大夫们学了不少外科知识,还掌握了几个止血的草药方子。技多不压身,万一用得上呢。
比起神女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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