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纸调令,就能割开宋宴清与海定军,他只余那空荡荡的名声。
皇后自己走过那条路,知晓名声有用,但更清楚——权与利的纠葛,方才是通行这世间的神兵利器。
不过赞同顾明朗的提议,放这些皇子出去,不就是想看看他们会如何做么。
王兰君点了点头:“你现下愿意,那我就代家国就收下这份大礼,其他的事我先答应了你。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往后多想想长远的事,去吧。”
宋宴清应声退下。
许久的这次再见,他看着皇后瘦了不少,想来在京中也很是辛苦。
***
回到七清宫时,李福正跟其他人谈外面海定军。
“那个洋州商户自从在京城听到将军要带人回来,就一直逗留京城,不肯离去。”
“待到我们回来,又不在一处地方。”
“商户听到消息,竟然一路寻了过来,他没注意宵禁的时间,还被值夜的抓了去。别人一问原因,哪里肯信他一个商户如此感恩。”
“可遣人去一问,还真是!第二日一早,那商户被送去我们住的地方,得以梦圆。”
宋宴清听着,心道原来是这样一个插曲。
这时,宫殿内有人发现宋宴清回来了,连忙唤道:“殿下回来了!”七清宫的人还是多唤殿下这个称呼。
唯有小马和李福改不了,习惯性口称“将军!”。
李福笑着道:“将军,那商户本以为能见着你呢,高兴得厉害,后来知道殿下不在,那遗憾的表情好生有趣,我现下还记得。”
“遇见的其他人也客气,知道是我们海定军的人,都要赞一声英雄!”
在洋州当地也会受到这样的热情和赞叹,甚至情感更为浓厚,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此地可是京城,天子脚下。
李福眼下颇有“衣锦还乡”的感觉,虽然他已不记得真正的家乡在何处。
宋宴清问道:“没病了的吧?可安生老实?”
“没有病的,都挺好。也都听话,商户请大家吃席,兄弟们也是滴酒不沾。”
李福说起酒来,也会想到那场倒霉的庆功宴,多少有些心理阴影,更别提海定军的兵士。
宋宴清:“展勇段海都在,我也放心。”
小马直人快语:“那将军还问什么?分明就是放心不下。”
“就你话多,再背一篇耶先生的文章吧,你自己去挑。”
小马:……“将军,不要啊!”
短的他早已背完,余下的只有字数多的,小马自知脑瓜比干哥哥李福笨好些,平常也怵背文章。
不过这个困难,还没等小马新文章背到一半,就自动迎刃而解。
耶瀚行出新文了!且短小精悍。
就是文章中的洋州生民之苦,叫小马读得直掉眼泪。
只两月下来,海定军那新建的公墓中都不知道又躺了多少兄弟,何况乎普通人长年累月的承受着那份不幸和痛苦。
耶瀚行的新文章,恰好被有的人用上,当作上压力的好工具,原本近似停滞的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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