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所有人一样练,练如此多,有的兄弟身子担负不起啊!我们问过所有兄弟,不曾有这么练的。”包钦开口辩解。
宋宴清也想喊冤枉,头一天见着这群人,他就下令调整了训练量,比招揽来那批新兵最初的训练都低了不少。
哪里知道这群人连跑个一千米都觉得是折磨,第一天甚至还有人晕倒。
他当即发飙,清走了一批。虽然眼下这批也有很多瞧不上,但已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而且这群人也不想想,在他的海定军之前,这批东南兵有叫得上名头的么?
答案是——没有。
躺着能变成强兵不成?做梦呢。
“受不住的可寻军吏讲明实情,自己回去。是哪个受不住,站出来!”
同样没人出来。
宋宴清就点名包钦:“包钦你说,是哪个受不住?又是哪个唆使你们一道当逃兵、做孬种的?”
包钦脸上涨成红色,硬撑着不吭声。
宋宴清声音更冷:“数九寒天,我的人吃饱了撑着,跑来教导尔等,欠你们的不成?”
“不就是走嘛。谁不曾长了两条腿,我海定军先走。”宋宴清冷下面孔,下令道,“展勇、段海,整队。”
一声令下,有节奏的哨响声出现,海定军的人马听到号令,快速集合。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快得包钦等意图当逃兵的人中、那蓄意唆使众人闹腾的都没想好应对方式,海定军就已整整齐齐地列好队伍,且人人都携带着自己的装备武器。
人集合后,宋宴清来到最前方。
“弟兄们,我们今日就回洋州。”
即便是如此炸裂的消息,海定军中也只有人神色变化,无一破坏队伍、无一开口插话。
当然,提前透过气的秘密就不必让其他州府的人知晓了。
宋宴清再看一眼包钦这群差兵:“十几州兵齐逃跑,竟无一个是男儿。”
“不必再教他们了。倭寇杀来时,砍的不是他们的父老乡亲、父母妻儿。”
“倭寇杀来时,交纳赋税供养军伍的百姓跑不过他们,还能给他们保命,多好啊,夜半醒来还可窃喜,又苟全性命一次。”
“愿下一次,下下次,他们还能好运地苟活下去,永不会死在倭寇刀下!”
包钦涨红的脸上红色更浓,似乎要化成血溢出来。
海定军杀倭多,且死伤少的消息,他们都有耳闻,只是先前或许将信将疑。
“虎威将军,是我们兄弟错了!不吃点苦头,如何学本事。”
这话一出,原本只想围观这群人逃跑看热闹的兵士反倒声音颇多,嚷嚷着骂那些逃兵的有,说着求海定军别走的也有。
逃跑这批人中居然大部分人想的是,苦归苦,毕竟他们懒散惯了,但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觉得不能忍的,则不敢开这个口。
在责怪声中,逃兵们皆似包钦般认起错来。
宋宴清充耳不闻,再度下令:“回去清点行囊,两柱香后听哨集合,我们今日就走。”
见真是要走,慌乱的人霎时反转,成了这批来训练的各州兵士和率队之人。
出了事,逃跑的人里面三言两语,反倒是将那“挑唆”之人寻了出来。
有人自以为聪明地指责道:“我先前就觉得你说话有些古怪,苦归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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