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清还看到少数昏倒的被剩余的人带来军医处。
好笑的是,里头居然有好几个在逃兵里煽风点火的,此时正睁着一双双无助的眼,乍一看还挺无辜。
千辛万苦下,有的队伍还是超时。
宋宴清望着无数双忐忑的眼睛,板着脸道:“还不错,大半队伍完成了。完成了的人先吃饭,后面的后吃。”
于是这群被加练了的兵反而高兴起来,庆幸没有更多的惩罚。
晚间造饭时,又有新消息传来,过些日子《洋州报》会来采访逃兵之事。
无论是《洋州报》、还是采访,都是新鲜东西,解释了再解释,众人才明白。
当逃兵!是可能会被写在文章里千古丢人的。
当天晚上,拱火的一个没少,都被送到了宋宴清手里,甚至还有多。
有几个低阶官职的小将领急起来,信件往外送。
海定军成功截留下信件,把人和信以及那些逃兵一并送回去,还找出几个暗中动手的人。
一打听,原来也只是几个份量不小的富商。宋宴清一琢磨,猜想都是些黑手套。
除去倭寇,面对的不止是外面的倭寇,还有内部可能会被涉及的阻力。这些人,亦是阻力中的一环。
几日后,虹芳带着洋州府的人到来。
《洋州报》效仿邸报,但不似邸报那么正经,除开时政板块,有记载些各方面的常识的板块,甚至还有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板块……
逃兵之事,宋宴清没叫虹芳刊登上去。对内就说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他们一些脸面,顺带彻底搞定包钦一行中被煽动的乌合之众。
《洋州报》办起来很快,又及时好用,能让己方掌握舆论线。
宋宴清夸赞虹芳办事迅速,虹芳谦虚道:“只是见过罢了。”
“姐姐这话过谦了,我便是见过,也不见得就得办得如此好又快。不知前路是难,知道道路后的践行之难,亦是难。”
“将军总是有理。”虹芳笑道,“怎么好像还容不得过谦的人?”
宋宴清:“你不说难,人家就不知道你的难了。”
他偶有耳闻,虹芳这知府夫人十分忙碌,甚至要比知府随月农更辛苦些,这会儿眼中便有一点儿浅浅的担忧。
虹芳又叫回从前的称呼,双眸明亮且坚定地望着宋宴清:“殿下啊,我虽是一女子,也同殿下一般,就好这迎难而上的滋味。”
宋宴清眨眨眼,诚实道:“我不好。”
只是他没得选。
如果能选,他肯定更乐意在现代当个快乐的小爱豆,他并非真心想来古代见识人间疾苦。
虹芳却是满脸诚挚地道:“殿下方才劝过我,眼下自己却犯这等口舌之误,小心别人真信了去。”
宋宴清:!
没天理,讲真话总是没人信,现在还不让讲了。
但再缠绕此话题也颇为无趣,宋宴清合理使用冷酷将军的权益:“这边有个厨子做饭十分美味,尝尝?”
“愿与殿下共赏之。”
厨子是好厨子,宋宴清眼下也是个挺不错的将军,成体系的理论、合理的军伍构架,供应充分的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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