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泽眼?里带着笑意。
苏燕婉狐疑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在笑?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我不是开玩笑。”
“我是高兴。”靳泽道。
“高兴?”苏燕婉拧眉,“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靳泽突然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淡淡笑道:“高兴你?终于吃醋了。”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别人感受不到,但他对面的苏燕婉非常强烈直观的感受到了。
意识到靳泽话里的意思,苏燕婉努力挽尊:“我这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有些丑话要说在前面,免得后面闹得不愉快。”
靳泽就这么听她解释,嘴角忍不住勾起,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继续编。
苏燕婉被他盯着,越说越编不下去,干脆不编了,和?靳泽四目相对,“我就是吃醋了,我是你?对象,看到你?对这么多女同志和?颜悦色,我还不能吃醋?”
对,吃醋就吃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是她对象,她吃醋天经地?义。
她不满地?瞪着他,先占领道德高地?,问:“你?有意见?”
“不敢。”
苏燕婉满足地?扯起嘴角,这还差不多。
靳泽接着道:“舍不得。”说完他转身去厨房拿水杯去了。
苏燕婉愣在原地?,舍不得?什么舍不得?她回忆刚才两人的对话,意识到靳泽说的是舍不得有意见,脸颊立刻浮上?一片粉色。
天啊,他竟然在说情话。
向来?冷漠不近人情,死板又无趣的人竟然学会了说情话。
这一句“舍不得”的威力不亚于晴天霹雳落在苏燕婉心间?,让她整个人接下来?好一会儿都恍恍惚惚的,缓不过来?。
而靳泽在说完这句话后,去到后院,不停地?战术性喝水,耳根全红了。
武鸣和?崔昊进来?倒水,和?他打?了招呼。
武鸣见他一直喝水,挠了挠头,“靳副团,你?为什么一直喝冷水?”他还好心地?指了指靳泽脚边的暖水壶,“新兵营的时候,你?不是说冷水不卫生,就算口渴也尽量喝热水。”
靳泽低头看了暖水壶一眼?,“我知道了。”他不喝热水了,改发呆了。
“靳副团,你?慢慢喝,我们走?了。”崔昊扯了扯武鸣,他可?是全程围观了苏同志和?靳副团的打?情骂俏,对武鸣这种不开窍还没有眼?力见的人真的想翻白?眼?,不停朝他使眼?色。
“你?眼?睛不舒服吗?”武鸣问。
崔昊冷笑,你?不舒服老子都不可?能不舒服,这种没眼?力见的家伙,埋了吧。
武鸣总觉得靳副团今天怪怪的,眼?角余光扫到他通红的耳根,“靳副团你?是不是感冒了,耳根通红。”
前面走?着的崔昊实?在忍不住了,掉头拖着他走?了。这家伙,一路上?还不停嚷嚷抗议。
这几个小时,她一共卖掉了两千多株君子兰,价格从五毛到几十块上?百块不等,收入一万三千块,若是算上?郭金贵看中的一千多株,扣掉这次的成本,四合院的钱已经赚回来?了。
对比起一盒一盒卖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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