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身份不同了,她可以放宽心在房间转来转去。
靳泽的房间一如既然地都是颜色单一,干净整洁。床上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儿,衣柜里的衣服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书桌上的文件,搪瓷杯,钢笔,墨水等等每一样都像是被尺子?量过一样,这么久了,依旧摆放在固定位置,连角度都没变。
如今这些东西虽然还是像原来一样,但旁边开?始多了一些粉色,红色或者其?他的颜色的东西。
那是属于苏燕婉的。
好奇完,她躺在床上,屋子?里有暖气,一点也不冷。
有点无聊,她左看看,右看看,一切都很新鲜。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豆腐块被子?,看着它变歪,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铺上去揉来揉去。
大张旗鼓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等靳泽从洗漱间出来,只看到苏燕婉赤着脚在床上玩被子?,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他,心虚地把乱糟糟的被子?藏在身后。
只是片刻,苏燕婉的注意力就?不在被子?上了。
刚洗完的靳泽,头发湿漉漉的,他赤着上身,有水滴从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落,隐入军绿色的裤子?。
他像是没发现她幼稚的举动,又像是纵容,朝她走来,手拿着毛巾不停擦拭着头发,干净的皂角就?这么随着他的靠近落入她的鼻子?。
男色惑人,她一定是被男狐狸精迷惑的纣王。
靳泽擦拭着头发的水,“我盖得被子?薄,要是觉得冷衣柜里有新被子?。”
苏燕婉哦了一声,没动,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靳泽。
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了,可以正大光明摸一摸,还可以正大光明做任何酱酱酿酿的事?。
靳泽擦头发的动作突然愣住,看着自?己腹部不安分的小手。
苏燕婉露出无辜乖巧的笑容,捏了捏硬邦邦的腹肌:“合法?的,不算耍流氓。”
靳泽倒吸一口凉气,把手里的毛巾一丢,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走过去把灯拉上。
瞬间,房间里光线黑暗,只看到隐约的身影。
借着窗户透过来的些许亮光,苏燕婉捕捉到靳泽的身影,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床上拽,翻身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黑暗中,触觉更加灵敏,苏燕婉感受到他不断升高地体温,低下头,嘴唇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如同带着钩子?一般轻声道:“靳泽,春宵苦短,难道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靳泽这时候要是还能?忍住,那就?真不是人。
眨眼间,两人位置互换。
男人的灼热的唇不同于往常的温热干爽,带着一丝刚洗过澡的湿润,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温柔极了。
他宽厚的大掌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阵阵颤栗的感觉。属于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和她身上的花香糅合在一起,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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