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一听心动起来,不由去看两个女儿,“这样不好吧,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不会,”赵含章笑眯眯的道:“我会好好的教他们的,而且宽兄也在学堂里,他总会照顾妹妹们吧?”
东伯母更心动了,便再次去看两个女儿。
赵云英和赵云欣压住心中的兴奋,眼巴巴的看向她们母亲,“阿娘,我们也想去。”
东伯母道:“此事重大,得问过你们父亲。”
赵东想也不想便拒绝,“云英六月就要出嫁,云欣也要说亲了,这时候出去瞎闹什么?”
“怎么是瞎闹呢?”东伯母不敢列举王惠风的例子,也不敢把赵含章的那番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只道:“云英出嫁后要操持家务,她去学堂历练,也能多学些本事,将来到了夫家不至于被人轻看。”
“家中由你主持中馈,你带她不就好了?”赵东道:“去学堂里是教学生读书认字,和管理家务有什么关系?”
东伯母噎了一下后道:“我也想她多能干点儿,将来也能帮衬宽儿。”
“她好好的相夫教子,维持赵家和钱家的关系,将来宽儿但有所需,钱家自然会想帮,哪里用得着她亲自做什么?”
东伯母心里有万般话,对着赵东的脸却全都说不出口,只能郁闷的背过身去。
还是赵宽晚上回来听说,难得和父亲坐下来恳谈,“阿父,如今县衙里有两位女吏,一位是先范县令之女范颖,因范家义举,她在县中也颇有威望。”
赵东点头,“我知道,正要与你说呢,我想为你求娶范颖。”
赵宽没想到这点儿,微微瞪圆了眼睛,噎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父,此事不急……”
不远处坐着做针线的东伯母却一喜,立即放下手上的衣裳上前,“怎么不急,我觉得范家女郎挺好,她是忠义之后,又能干,又贤惠,你们年龄也相仿……”
他们年龄哪里相仿了,他大了好几岁好不好?
赵宽连忙问道:“阿父,范颖在县衙中为女吏,您能答应她在县衙中做事吗?”
“为何不答应?”赵东正色道:“她在县衙中正好可以帮一帮你,我早让你从学堂里出来进县衙,现在西平县这边是常宁把持,听上蔡那头的消息,三娘在那边威望日重,我看子念的意思,竟是要容着三娘拿下上蔡。”
“如今世道混乱,在朝中任职不如在家乡经营,你若能在三娘身边做副手,我们家便也能够安稳度日。”
赵宽听懂了,疑惑的问道:“阿父既然认为我未来的妻子在县衙里做事可以帮到我,为何就不容许妹妹们进县衙帮我呢?”
赵东一呆,帮赵含章转换成帮赵宽,他愣了好久才换算过来,“可……她们不是要进学堂吗?”
赵宽道:“阿父,铭叔父让我们好好跟着三娘,先在学堂里教书,我们现在不进县衙是因为没有合适我们的位置,妹妹们自然也一样,她们可以先进学堂,待将来县衙里有了合适的位置,她们自然就进了。”
一旁的东伯母连连点头。
赵东沉思许久,还是摇头,“你大妹妹已经定亲,六月的婚期,此时还出去做事,恐怕钱家会有意见。”
“这就是儿子要说的第二件事了,阿父,县衙里还有一女吏,是宋家的寡媳陈四娘,”赵宽道:“宋家想要陈四娘殉葬,陈家竟连个反对的人都没有……”
赵东有些生气,“怎么,你以为我们赵家也会如此吗?谁敢这么对你妹妹,我必不饶他,我们赵氏也不会轻饶,你莫要拿陈家那等胆小没骨气的人与我们家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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