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楼前车马不少,只在外面便已经能听到里面的热闹,俩人一起抬头看向珍馐楼的牌匾。
赵含章“咦”的一声,“这字有点儿眼熟呀。”
听荷就点着道:“珍-馐-楼,我也认得!”
傅庭涵道:“说的是字迹。”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也觉得有点儿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赵含章对于想不起来的事情从不纠结,很快将这事抛在脑后,笑道:“走吧,我们先吃饭。”
一进门便有伙计迎上来,躬身笑问:“公子和女公子是想在楼下用食,还是楼上?”
赵含章道:“楼上吧。”
伙计就要引他们上二楼,正在柜台后面打算盘的掌柜偶尔抬头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瞪大,连忙放下笔迎出来,深深一揖:“女郎,傅大郎君!”
赵含章也不意外自己和傅庭涵会被认出来,毕竟见过他们的人不少,她略微点头,和掌柜的道:“我们是来用饭的。”
掌柜立即道:“快请三楼上座。”
伙计更不敢怠慢,将三人带上三楼。
三楼很宽敞,只有六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能放下十几张坐席,还有屏风隔开的书案,比之一个厅堂也不差了。
赵含章只在门口看了一下便转身下楼,“我们在二楼用饭即可。”
算上听荷和傅安都只有四个人,坐这么大的房间干嘛?
掌柜立即追上去,“是是是,二楼也有好位置。”
立即给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听荷和傅安立在俩人身后伺候,赵含章坐下后招手道:“你们也坐下吧。”
俩人行礼,然后跪坐在赵含章和傅庭涵身后伺候,赵含章这才和掌柜要菜单子。
“听说你们家的醋鱼不错。”
“是,”掌柜躬身道:“不仅醋鱼,我们珍馐楼的芝麻饼也极美味,女郎可以尝一尝。”
掌柜推荐了几道菜,赵含章都接受了。
待菜上来,她就笑道:“这菜看着也眼熟。”
傅庭涵也这么觉得,待吃了一筷子醋鱼,再掰开一块芝麻饼,赵含章便有些沉默。
傅庭涵也爱吃,待吃到第三道菜便也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含章看了他一眼,继续吃,等吃饱喝足,她就让人请来掌柜,问道:“不知道这家珍馐楼的东家是?”
掌柜的愣了一下后躬身道:“女郎,这……我们郎主是七老太爷呀。”他以为赵含章知道呢,这会儿一看,她竟不知。
也是,女郎这么忙,肯定不在意这种小事。
她就知道!
怪不得这菜越吃越熟悉。
赵含章很好奇,“七叔祖不是一直吝惜自己的厨子吗?怎么舍得放到陈县来?”
掌柜便躬身笑道:“郎主听说郎君以后会长居陈县,所以特派厨子过来。”
赵含章挑眉。
赵程现在并不在陈县,他沉迷于教学,赵含章干脆将各郡县学堂开办的事情交给他,请托他帮忙。
“但郎君此时不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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