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虽然是装醉,可的确也喝了不少,一坐上马车,她就在摇晃中昏昏欲睡起来。
傅庭涵见她坐都快要坐不稳的样子,伸手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低声道:“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赵含章眼睛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不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就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
傅庭涵微楞,脸色微红,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因为醉酒,所以和他们同车而坐的赵二郎一脸懵的看着,他看了看傅庭涵嘴角的笑容,再看一看靠着他肩膀似乎很舒服的姐姐,也凑上去,“姐夫,我也要靠。”
傅庭涵:……
他伸出手指撑住赵二郎靠过来的脑袋,道:“你靠在车壁上。”
“不要,车一走动就敲得我脑袋疼,还吵!”赵二郎一把扯下傅庭涵的手指,脑袋就往他肩膀上挤,“我也要和阿姐一样。”
傅庭涵无奈的扶了一下他的脑袋,见他一靠上就睡着,全身的重量都往他肩膀上压,他只能叹息一声,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他更舒服一些。
假寐的赵含章压不住嘴角上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傅庭涵仰着头没看见,还轻轻挪了挪她的脑袋,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摇摇晃晃中,放下心弦的赵含章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傅庭涵感受到她的脑袋越来越重,这才察觉她刚才没睡着。
傅庭涵摸了摸她的头发,无奈的笑了一下,等到地方,他就轻轻地敲了敲车壁。
听荷伸脑袋进来一看,一时有些无措,这应该扶谁呀。
傅庭涵道:“让曾越把二郎抱下去。”
听荷低声应下,让曾越过来将熟睡的赵二郎给背下去了。
傅庭涵这才动了动有点儿麻的肩膀,他正要将赵含章抱起来,她就睁开了眼睛。
俩人互相对视一会儿,赵含章又闭上了眼睛,还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动了。
傅庭涵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将她抱下车,一路给抱回院子。
赵含章还是住在自己的清怡阁,她运气不错,清怡阁没被烧,但清怡阁边上的院子被拆了个干净,再过去三四米的位置是一片焦黑,都被烧了。
清怡阁里的花草树木全都耷拉着脑袋,被火给烤的。
傅庭涵将她送回院子,将人放到床上后看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再睁开眼睛的意思,便帮她把鞋袜脱了盖上被子,临走前还是没忍住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低声道:“调皮。”
门一关上,赵含章就睁开了眼睛,她笑了一下,抱着被子翻了一个身想继续睡,但躺了一下到底觉得不舒服,起身把衣裳脱了。
听荷端了醒酒汤过来,本来都要转身走了,听到动静又回来,敲了敲门后进去,见她只着中衣盘腿坐在床上,连忙上前,“女郎,如今天还冷着呢,您又才吃了酒,可不能冷着。”
赵含章主动伸手拿过醒酒汤,一饮而尽,“我不冷,去打一盆温水来,我要洗漱。”
她转了转脖子道:“也是稀奇,在车上那么困,这会儿倒十分清醒了。”
“一定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荷乐哈哈的道:“奴婢在殿外都听到了,女郎得封汝南郡公,以后豫州都是女郎的了。”
赵含章翘了翘嘴角道:“封地是在汝南而已,豫州是因为做了刺史,不一样的,还是得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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