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西凉军,也畏惧北宫将军,这洛阳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有西凉军可以镇守。”
黄安都忍不住眼中带泪,他们出来三年了,一直辗转各地打仗,但真正被委以重任是在赵含章这里。
他以为现在的局面已经到头,没想到赵含章会想把洛阳交给他们西凉军。
就是回西凉也不过如此了。
这是他们出西凉以来感受到的最大信重!
黄安立即起身单膝跪下,狠狠地道:“使君,末将愿留下守护洛阳。”
参将连忙跟着跪下,“末将也愿!”
黄安眼含热泪道:“将军不惧死,只要主公信任我等,我等愿为使君肝脑涂地!”
赵含章忙起身下去将俩人扶起来,目中生辉,“好!你们不负我赵含章,我也绝不负西凉军!”
这一刻,赵含章和西凉军才真正的达成一条心。
黄安眼睛通红的离开,带着参将立即跑回军营里见北宫纯。
北宫纯正站着看士兵连练习击杀,见黄安带着参将气势汹汹的冲他来,便转手走远。
他肯定又要说赵含章的坏话,北宫纯想。
他找了块还算僻静的地方等着,确保士兵们一会儿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黄安疾步赶上来,有些委屈的叫道:“将军,您跑什么呀,我找您有事。”
北宫纯好整以暇的站着,点头:“你说吧。”
“我决定了,留在中原,跟着主公干。”
北宫纯皱了皱眉,“主公?什么主公,主公不是在西凉吗?”
黄安:“我改主公了,我要向赵使君尽忠。”
北宫纯:……
他一脸惊讶的看向黄安,眉头微蹙,“胡闹,你不回西凉了?”
“会呀,我明儿就回去。”
北宫纯:“……”
一旁的参将很着急,忍不住将副将挤到一旁自己汇报,“将军,使君宣召副将,是为了让副将回西凉将我们的家人都带来洛阳,她说要把洛阳交给我们西凉军来守!”
黄安补充道:“是驻军和屯兵,我们不仅可以在洛阳招兵,还能分得田地屯兵,粮草等也会先从洛阳赋税中取一部分,将军,以后我们再不用吃一碗饭都跟人讨了。”
北宫纯:“回去接家眷?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关了?”
黄安:“是傅中书替我们要了一张出关的文书。”
见北宫纯沉默,黄安知道他是想带人回西凉,心头的火热也冷下来,想到刚刚赵含章的话,黄安咬了咬牙还是道:“将军,使君说了,若您和西凉军实在不愿留在洛阳,也可以带着将士们回去。”
北宫纯内心纠结,问道:“赵家军要在洛阳留多久?”
“使君没说,可我看也不会留很久,大约是要等洛阳安定下来便要回豫州去,毕竟,她是豫州刺史,最要紧的还是豫州。”
“我们走了,赵家军再一走,这洛阳只有谷城和新安两个门户,只怕守不住。”
黄安连连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将军,我们被刺史派来洛阳,便是为保洛阳,而且,而且赵使君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总不好这时候撂挑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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