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就看着她笑了一下,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这些闪亮又漂亮的首饰,不过是因为她现在位置特殊,不能奢糜罢了。
她的头饰极少,大部分时候都只有玉冠和玉簪,有时候连玉簪也没有,只一根发带将头发绑起来。
高诲带回来的金银极少,连金银的首饰都不多,那东西一般没人愿意拿出来用,都存着呢,只有等手上其他东西花得差不多了,或者实在是对方要求用金银支付,这才会有人动用金银。
就是因为少,赵含章才不敢拿去和高诲买东西,东西转了一道手回到他手上,脑子只要没洞的都知道这是傅庭涵给她的。
因为实在是缺钱,赵含章不得不把所有的金银饰品都找出来,和那几块金银放在一起后道:“融了吧。”
傅庭涵:“这些金银饰品的手艺也很贵,要是转手卖出去,所得的金银可不止这一点。”
“但周期太长了,”赵含章道:“现在洛阳城里,有心买这些饰品的人有几个?送到其他地方,也耗费时间,我们等不起。”
她很干脆的挥手道:“融了吧。”
傅庭涵这才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去一趟铁铺。”
作坊里的铁铺可以熔金银,还有模具,可以熔成一条一条的,是上次高诲回来后傅庭涵让工匠做好的。
第二天一早,赵含章就让听荷去集市上买羊,因为没钱,听荷不得不把拿来给赵二郎和傅庭涵做衣裳的一匹布抱了出去。
那匹布的质量不错,双方讨价还价之后,听荷凶悍的用一匹布买回来八只羊,挑出最肥的两只杀了,其余的养在后院里。
看着听荷离开,负责卖货的伙计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听荷姑娘好凶,她不是刺史府里出来的吗,怎么也这么……”小气。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护卫不言语,要不是高郎君说为了在北地安全,他们不能明着和女郎联系,其实这些羊应该白送到女郎府上的。
唉,反正他是不明白的,为什么分明是自己的东西,却非要走买卖这一条路,白白给县衙缴那么多税。
正想着,衙役拎着个锣走过来,翻了翻他们桌子上的动物毛皮,问道:“摊子费你们交了吗?”
负责售卖的伙计立即点头哈腰地道:“交了的,交了的,您看,这是凭据。”
衙役看了看,交还给他,人却没走,“你们家主人的胆子好大呀,这么多毛皮都是从北地进的吧,这会儿那边乱吗?”
伙计是高诲找来的人,算是高诲的心腹,他也跟队了,所以对走商的事也清楚,他立即点头道:“乱呀,我们进上党的时候,里面的匈奴和羯胡都凶,经常当街打架,还抢东西,好在我们的护卫得力,我们郎君也有些手段,这才没被抢,但也花费不少打点,偏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了土匪,唉,这一趟下来别说赚钱了,能不亏钱就算好的了。”
衙役才不相信呢,要是亏钱,他们能笑得这么开心?
赵宽也注意到了这支商队,衙役离开后就回县衙禀报。
赵宽再次翻出高诲的路引看了看,蹙眉,“蜀人?”
“蜀地比我们洛阳可安宁多了,他为何不直接回蜀地去,而是在我们洛阳销货?”赵宽皱眉,“上次也是,而且他上次从洛阳这里进了什么货?”
那可有的找了,王四娘瞥了他一眼,默默地去翻记录,先翻了一下批复的路引记录,找到他离开的时间,然后才去翻那段时间的赋税记录。
上面只有简单的介绍,“布匹。”
赵宽:“只有布匹?”
“对,而且只有两车,”王四娘给他看,“是蜀地来的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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