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近不要外出,低调些。”
高诲应下。
傅庭涵这才道:“将他们的名单列出来给我吧,写上年岁和相貌特征。”
“是。”
傅庭涵戴上帷帽离开,已经推到一旁的乔胜看到他从隔壁屋出来,目光一凝,就仔细看去,可惜他带着帷帽,乔胜眼神再好也看不出什么来。
傅庭涵只是偏头看了这边一眼就带着人出院子,上车离开了。
高诲将人送到门外,目送他们护卫傅庭涵走远了才转身。
乔胜目光炯炯地看着高诲,高诲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看,多聪明的人啊,他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高诲上前,与众人宣布道:“从今以后,乔胜也是我们商队的护卫,大家都是一家人,过往种种既往不咎,我们当向前看!”
众人应下,看向乔胜等人自然没有多亲密,但也不似之前见面时恨不得吞了对方。
这个时代,恩难得,仇易结,所以他们会记恩而忘仇,都在刀口舔血,这一进一出,谁知道啥时候就死了呢?
傅庭涵离开,天色也渐渐暗沉下来,而北宫纯和赵二郎还在孩儿岭上。
他们正在大肆搜刮山寨里的财宝,铜钱,金银,布匹和瓷器,各种摆件,甚至还有桐油。
赵二郎那个憨憨,找到一屋的桐油,惊讶得不行,立即就让人来搬,还大声嚷嚷,“这是我发现的,都是我们的。”
士兵们目光飘向另一边,他们想去抢钱。
但赵二郎觉得这一屋子的桐油好多,他不太知道价值,因此招呼着大家快搬。
吕虎凑上去小声道:“公子,这些后面都是要平分的,不如我们先去抢钱,士兵们能昧下一点是一点。”
“啊?”
吕虎,“您忘了,您和北宫将军说好了要平分的,这桐油这么大一桶,抢到了也藏不起来,不算是您的。”
赵二郎这才反应过来,忙让大家去搜刮钱。
被俘虏的土匪蹲在空地上,士兵们将他们身上都摸了一遍,一个钱也没放过。
赵二郎对于这种寻宝的游戏也很感兴趣,所以他跑过来,目光一扫,选出一个一看地位就比较高的一个人,把人拽到一旁问:“说,除了这几处,你们的山寨的财宝还藏在何处?”
对方没吭声。
赵二郎也不含糊,撸了袖子就揍。
对方没想到赵二郎说揍就揍,连忙道:“我们老大还私藏了一些钱财,我知道就藏在他的床里。”
赵二郎捏着拳头问:“还有呢?”
“没,没了。”
“骗鬼呢,你觉得我相信吗?”赵二郎觉得这会儿那些钱早被士兵们搜刮去了,谁不知道好东西要藏在床底下啊,但阿姐说过,狡猾的兔子都会做三个窝,那土匪头子那么坏,一定也有很多窝,“说,你们的另一个窝在哪里?”
土匪浑身发抖,赵二郎打人太疼了,他忙道:“我真不知道啊,从未听说过我们有第二个窝,将军您可以去看看,他们一定没搜出来,我们大当家是把东西藏在床里。”
他努力的示意,“是在床里,掀开床板,里面是中空的。”
这个赵二郎却是第一次见识,立即带着人兴冲冲地跑去。
乔胜的房间已经被搜刮两遍了,还有士兵不死心的在翻找,有一人从一个架子底下摸出一颗掉落的珍珠,快速的塞进怀里,当私物私吞了。
看到赵二郎冲进来,他立即低头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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