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咏正好奇打量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县衙大堂,听到咔哒一声就扭头看过去。
他卷起袖子,走上去按住他的腰,揉了揉后道:“你放轻松,别乱动。”
“你,你,你是何人,县衙已经下衙了,没有急事明日再来吧。”察觉到他在用力,小吏就大叫道:“别,别,别,我自己来,我坐一会儿就好。”
傅咏笑道:“这是错筋了,可不是坐一会儿就能好的。”
说罢,趁着他走神,手上一用力,咔哒一声,小吏的腰就直了。
小吏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感觉腰上的隐痛没了,他小心的转了转,眼睛一亮,“嘿,好了。”
傅咏笑着看他。
小吏这才打量起他来,见他文质彬彬,不像一般农人,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县衙作甚?虽然已经下衙,但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我都可以帮你办了。”
“在下北地傅咏,来县衙是想打听一些消息。”
小吏一脸惊奇,“你来县衙打听消息?是问政吗?想打听什么?”
傅咏见他竟如此平和,就这么接受了他来这里的理由,便不由更和缓了些,笑道:“来打听大将军和傅尚书,我……”
“大胆!”不等傅咏把话说完,本来还友好有礼的小吏顷刻变得忿怒严肃,“大将军和傅尚书岂是尔等可以窥视的?”
小吏的年纪比傅咏还小一些,他是从学堂里考上来的,赵含章和傅庭涵是所有学生的老师,被他视作再生父母,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窥视赵含章和傅庭涵,企图分开和插足他们。
这和分开他父母有什么区别?
再一看傅咏这白嫩的脸,没错,傅咏继承了傅家不容易晒黑的肤色,即便手上脚上都是茧子和各种小伤痕,但脸白嫩嫩的,在才经过夏天暴晒的小吏面前,几乎白成了一道光。
小吏顿时领悟了,往后退了两步,即便傅咏刚给他按好腰,他还是不客气的低声骂了句,“小白脸!”
傅咏:……
他心中对这位大将军立刻有了猜测,无言的顿了一下后道:“兄台,在下傅咏,出自北地傅氏,傅庭涵是家兄!”
小吏脸色一僵,怀疑的打量他,“你说真的?没听说傅尚书有兄弟呀?”
站在后面的傅洪忍不住道:“怎么没有,堂兄弟!”
这个小吏不敢确定了,他看看傅咏,又看看傅洪,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
还真没有,籍书在他爹手里,没带出山,身上倒是有块要当的玉佩是他们傅家祖传的,他记得大堂兄也有一块,可县衙一个小吏能认识吗?
傅咏还是拿出那块玉佩道:“这是我们傅家的玉佩,我长兄也有一块。”
小吏一看到那块玉佩,当即拿过去仔细的看,转身就走。
傅咏吓了一跳,连忙跟上。
小吏是直接进了办公房,他拿着玉佩直接走向一面墙,对着墙上的画像就仔细比对起来。
傅咏停住了脚步,追上来的傅洪也呆住了。
一间不大的办公房里左右各放了两张案桌,后面是一排排架子,架子上堆着不少册子和文书。而在进门的右边墙上挂着两幅画,一张画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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