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装个病就能坑到这边雾守老爷子, 可太让人高兴了。
如果是自家那位可就没这么好骗了,毕竟相互之间知根知底。
“哦?只是这样可困不住我。”被察觉意图戴蒙·斯佩多并没多少惊慌,他仍然自信没有人能威胁到自己。
亚伦攥着加藤朱里的手腕顺势从床上坐起来,与戴蒙·斯佩多一样的自信,只是这份自信不是来自于他自己, 而是另有其人。
而后便轻易地就松开抓着人手腕的手,随即做了个请的动作,漫不经心道:“做得到的话, 您大可以直接打破这牢笼离开。”
就是做不到戴蒙·斯佩多才更加恼火, 在与这个身体孱弱的少年对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数次尝试过强行破坏这个桎梏自己的牢笼,数次无果后他进目光锁定到亚伦身上, 眼底余下的是不耐烦和冰冷的杀意。
“杀了我也没用哦。”亚伦仍旧泰然, 超直感却在疯狂地敲钟警示。
正因为知道没用, 戴蒙·斯佩多才逼自己耐心跟这个小兔崽子打交道, 如果没有彭格列的配合根本无法布这个局将他困在这里,而小兔崽子还将自己作为诱饵冒着直面自己怒火的风险, 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这般煞费苦心,你的目的是什么?”
提到目的金发少年敛去从容,露出些许悲伤的神色:“原本我是不打算掺和老爷子你跟西蒙之间的事情,当然彭格列的事情也一样,只是我无法再看你堕落下去,即便你不是我熟知的那位。”
这只是原因之一,最根本的原因是这边的戴蒙·斯佩某些狠厉的行事触碰了绝对不能触碰的警戒线。
戴蒙·斯佩多的脸色逐渐狰狞,他在亚伦的脸上看到自己十分厌恶的悲天悯人:“少管闲事!胆敢阻碍我,你也别想回去自己的世界了,因为你会死在这里。”
“那可不行,家人们还在等我回去呢。”金发少年手执画笔轻轻一划,房间的景色忽而骤变,“我可是戴蒙·斯佩多最得意的学生,端看是你的姜辣,还是我的浪拍得狠。”
另一头——彭格列继承式现场。
除去加藤朱里以外的西蒙家族成员,也遭遇了与戴蒙·斯佩多类似的情况。
不同的是诱饵变成了只在彭格列继承式上出现的名为‘罪’的迷之血瓶。
他们知道继承式上彭格列九代目转交给十代目继承人沢田纲吉的血瓶是假的,可包裹着七种死气之火的保险箱内却没有本该严密保管在这里的真货,入口也被完全封闭了。
“我们中埋伏了,快撤!”最快反应过来的是铃木艾黛尔海特,她连忙惊醒同伴们。
陌生又悦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雪白的墙壁上投影着一位金发血眸的英伦绅士,他站得笔直左手收在身后,右手食指和中指捏着血瓶的两端说道:“哦呀,诸位真心急,这个也不要了么?”
“还给我们!那是属于西蒙的东西!”不管是看起来很废材和善的沢田纲吉,还是这个外表光鲜靓丽的败类。接连着背叛和中计,古里炎真已经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也不是不可以,倘若诸位能通过试炼的话。”金发绅士对画面另一头孩子们的愤恨毫不意外。
“我不相信你们,即使通过试炼你们要反悔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早有劣迹斑斑在前,最冷静的铃木艾黛尔海特并不吃这一套。
“失礼了,这不只是西蒙的试炼也是彭格列的,试炼方式是一对一的对抗,内容和对手都是抽签决定,而试炼中的裁判则由第三方的复仇者担任,西蒙家族初代首领西蒙·科扎特的血也会交给复仇者代为保管。诸位意下如何?”金发绅士在阐述的时候,画面还随着他的讲述中出现简单明了的示意图。
?!
为什么他们会知道那是西蒙初代的血?!
将西蒙家族从历史中抹消百年后的今天,这应该是连彭格列九代目都不知道的事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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