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修新嘴巴里已经含了一片,“腥味没这么重了,你试试?”
蓝延刚玩过枯枝,手不干净,仰起头,“我手有泥,你放一颗在我嘴里。”
方修新没吭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蓝色的铝纸被撕开,他低头,示意对方张开嘴巴。
蓝延乖乖张嘴,水红的舌头若隐若现,抵住下颚整齐的贝齿。
方修新手顿了顿,很快,一颗青绿色的清新片从他指间掉落。
蓝延看准时机,舌尖一勾,卷到嘴里。
一股冰冰凉凉的薄荷味袭来,味蕾蔓延些许甜意和茶香,但很快就被刺激的辣感所取代。
“有效果吗?”方修新问。
“有,就薄荷糖嘛。”蓝延说,“除了薄荷的辣味,什么都没了,够刺激。”
方修新笑了笑,“现在回小屋吗?”
蓝延起身,动了动肩膀,“不回还能干嘛?”
“吹吹凉风,消食散步。”
蓝延摇头,“那算了,回去吧。”
【爹咪只要正常和蓝相处,他们同框就像一幅画】
【夜晚,微风,迷离的灯影,喧哗的人声,两个人笑着对视,谁懂啊】
【本来觉得蓝和谁都很配,除了方……但刚刚方喂蓝薄荷糖那一幕,忽然get到他们了】
【呜呜呜大美人好乖,嘴巴张开,舌头水淋淋的,不敢想象如果是舔我的手指……】
【谢谢,我会爽死的】
【只有我的注意力跑偏吗?方撕开包装的那一颗,是他掉地上的】
【尺老师,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有一层包装怕什么,又不是撕开包装掉地上再喂给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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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延和方修新没有逛太久,大概转悠了十分钟,就回小屋了。
路航器一路平稳行驶,降落到专属的航道时,蓝延望着窗外,打了个哈欠。
他和方修新一起出舱门,正准备离开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维,你有没良心?今天是谁给你当肉垫,英勇负伤的?”蔡非行气得要命,抬高声音嚷嚷。
“谁叫你硬拉着去滑冰?还非要给我展示一段,如果不是被你带倒,我会摔跤吗?”
蔡非行瞪大眼睛,“那我是不是给你当肉垫了?”
“好呀,徐维,这么冷漠是吧?!一点情分也不讲?”
徐维扶了扶眼镜,“说话中气十足,看来问题不严重。”
“放屁!我痛得要死!”蔡非行不乐意了,“你看看你看看!”
“有治疗仪不用,怪谁?”
蔡非行昂起头,“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你懂什么?”
他说着,又不满了,“就算治疗仪能治好,但那一刻的痛是真的吧?治疗仪又不能消除记忆。”
徐维叹气,好笑地说:“行行行,你真是无赖也占三分礼,那你要怎么办?”
“切,我没有要狭恩图报的意思啊。”
蔡非行也不是真要对方做什么,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自己闹着“讨说法”。
徐维对此也不感到意外,只说:“好了,下次不行就别逞能,滑冰就滑冰,非学什么花样,还要展示给我看,谁家小孩不是先学走再学跑,偏偏你一个成年人,走都费劲儿了,自己还要飞。”
蔡非行自然不认,“那是出了意外,我真的学会教练教的花样溜冰,你不在的时候全场为我鼓掌!”
“嗯嗯,真棒。”徐维敷衍。
“喂!我说真的。”
“我信啊。”
……
徐维和蔡非行两人一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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