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咬的。”
蓝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按住整齐的牙印,“我为什么要咬你?”
鼓起的胸肌软度合适,轻轻一戳就能包容食指的一节,触感柔软得过分,积攒了不知多少脂肪在其中。
方修新皱眉,奇怪的痒意在那一小处地方蔓延,他攥住对方的手,示意该撒手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蓝延没有关注这样的“提示”,反而更加凑近一点。
呼吸打在蜜色的肌肤上,极其一片鸡皮疙瘩,连带着微粉的两处抵住背心,衣料被撑起一个小点。
他甚至过分地伸手,掌心包裹上去,只不到一半的面积。
方修新脊背一僵,尾椎骨麻麻的,像有小电流流蹿。
“蓝延!”他厉喝一声。
蓝延眼皮眨动的频率变高,像蝶翼振翅。
他微微仰头,眼神可怜兮兮的,故意小声说:“好凶,我不就好奇……”
他说着,眼眶慢慢变红,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配合微粉的脸颊,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脆弱、柔情、漂亮,散发着我可以被受害、被任意施为的气息。
方修新失神,不自觉轻抚对方眼皮,来回摩挲,爱不释手。
真漂亮啊。
蓝延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心想小样的,你不就吃这套嘛。
他哼笑着说:“扯平了。”
“所以,能再给我摸摸吗?”
——涅瓦特斯在上,他只是纯洁地想研究一下。
毕竟这个位置如此特别,软软弹弹,极为适合缓解压力。
方修新不说话,但态度明显软化。
蓝延尾调拉长,“亲爱的——”
方修新抿唇,微微侧过头,俨然是默认的意思。
蓝延嘴角微翘,得逞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轻轻抓住,像在玩一个可以任意搓圆的面团,但并没有放肆,反而在克制。
蓝延玩得开心,眼泪哗哗地流——
怎么流眼泪,这是有讲究的。
泪珠成形前不能落下,而是积攒到一定份量后,像珍珠那样一颗颗滚落。眼尾蔓延晕染的红线,绯色淡淡,眉间似蹙非蹙,弧度恰如其分。
蓝延在这些日子里,掌握了适合面对方修新“哭”精髓,狠狠抓住对方的审美取向,踩点狙击。
他面上表情不变,手里动作不停,“你有特意练过吗?”
“没。”
“一点也没?”
“如果你非要说锻炼或者维修时,是否动用到胸部的肌肉力量,那肯定是有的。”
“但鼓囊囊的,浑然天成。”蓝延真诚地说,“哇,也算是你天生的。”
“……”方修新撩起眼皮,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这算夸人’的疑问。
蓝延低笑,“当然算。”
他适可而止,没有过分乱来,不过最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直勾勾地盯着。
方修新扯正背心,扯了扯嘴角,“你的眼神让我以为自己穿的什么透视衣。”
蓝延自己捂着眼睛,哀叹:“完蛋,我是不是和你待久了成变态啊?”
人生走过二十六年,忽然发现自己的癖好是大胸肌,真是吊诡至极。
“我没你这样奇怪的癖好。”方修新不认,欲言又止。
从第一天和蓝延“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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