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之前我说没怀孕的时候, 你不高兴, 现在我怀孕了, 你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在之前那段期待又害怕的九天时间里,靳洲看过很多有关怀孕的帖子,其中不乏一些孕妇小常识,包括情绪的波动,口味的挑剔,以及身体的变化。
今天,他算是领教了其中一项。
但是他想不通,那些做丈夫的为什么要嫌弃和吐槽呢?
难道他们不觉得很可爱吗?
靳洲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这段时间又被他养胖了一点,等再过段时间,岂不是肉嘟嘟的了?
脸颊被他捏着,安枝予一脸木然,她打了个哭嗝:“你、你干嘛?”
靳洲低笑了声:“怎么这么可爱!”
安枝予:“......”
就在她不知要作何反应的时候,双脚突然腾空,靳洲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把她直直抱起往客厅去。
斜斜一缕余晖泄在沙发一角,靳洲把她放在那缕金色里。
他蹲在她两个膝盖前,一只膝盖抵地,一只膝盖屈着,就这么仰着脸,一边看她,一边给她解释。
“我怎么会不高兴,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
这段时间他频繁地做一个梦。
他站在一束光里,婴儿的啼哭声从他看不见的一片黑暗里传来,他越是往那片黑暗里靠近,啼哭声就离他越远。
梦醒了,可婴儿的啼哭声却无休无止地盘旋在他的耳边,他甚至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去压制,去平复。
可一旦入睡,婴儿的啼哭声又会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响彻。
这段时间,他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熬过来的。
听完他的梦,安枝予一时哑口,怔怔地看着他。
“枝予,我以为我不欢迎他,其实不是,其实我一直都很期待他的到来。”
他低头看她小腹,看向现在还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已经孕育承载着一个小生命的那一块地方。
那种感觉很神奇,是和过去看到其他孕妇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枝予,”他覆在她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我能摸摸他吗?”
安枝予破涕笑了声:“现在能摸到什么呀!”
他笑着,求她似的:“就摸一下。”
在安枝予偏开脸,嘴角上翘的弧度里,他把手一点点,伸进她裙摆。
“摸到什么了?”
他笑:“软软的。”
靳洲的手不似有些男人那般粗粝,无论是指腹还是掌心,都很细腻,但是他手指长,手背筋脉明显,所以看着又非常有力量感。
隔着布料,安枝予拍了拍他的手:“别摸了。”
本来一只膝盖抵地的,手拿出来后,靳洲双膝都跪在了沙发前,两只胳膊绕到她身后,比她脸略低的一双眼,仰着看她。
“明天我们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好不好?”
“嗯,”安枝予想了想:“那爷爷奶奶那边,等检查完了再跟他们说。”
那是当然。
就老爷子那性子,没怀孕他盼着,真要怀了,这要是没有纸质版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绝对不会相信。
晚饭是顾姨做的,一桌子的菜,丰盛得让人直流口水。
安枝予往玄关那儿看了眼:“怎么还不回来呀!”
虽然明天就要去医院检查了,但靳洲非要去买测孕棒回来再给她测一下。
视线刚收回来,门开的声音传来。
“太太,靳先生回来了!”
安枝予忙从餐桌前小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